“也正是因为有你和祈,所以我和兄长才不曾着急过,也不知你们二人是怎么修行的,竟然皆是如此擅长斗战之道。”
“不过若真是有大变局之时,不用多言,我自当不逊色于外人。”
女娲对此同样怀有自信,她所积累的功德极多,至今少有用处,若真到了关键时候,大不了耗费一些,用去弥补性命所缺。
到时候或许在战力稍微逊色,但终究还是属于混元道的境界。
此时不为,不过是因为神道容不得投机取巧,一点耕耘一点收获,女娲他们不想因此影响未来而己。
毕竟此时的投机,都需要未来长久的时间去弥补,为了一时进度,给未来挖坑,智者不为矣。
帝俊见状,这才打消了用功德弥补性命的念头,言语中轻松了许多,轻笑道:
“倒是我多虑了,不过祈之言并非妄事,过去也是在是我太松懈了些,有些本末倒置了。”
“后续我当更改,不让天庭之事影响自身的修行。”
祈见帝俊明白,这才又看向伏羲,虽然面带笑容,但语气颇为严肃道:
“伏羲道友亦是,此前我刚出关尚且不觉,如今再看,汝气机一片混乱,莫不是道友当真不求道矣?”
伏羲脸色骤然就变了,仔细感受一番,才又轻松起来,言道:
“祈你莫要吓我,刚才我当真以为吾修行出了岔子,我的情况哪有这么吓人,不过是稍微杂乱了些,未曾整理罢了。”
祈没好气的道:
“也就不谈我了,你且自己对比女娲和太一,为神者,气息不净,这是作何?”
“帝俊管理整个天庭,所思所虑皆为影响洪荒的大事,虽然耽搁了一些修行,但气机尚未有过杂乱。”
“你不过才掌管两部,一方天地,何至于此?”
祈此言一出,女娲直接笑出声来,帝俊与太一亦是忍俊不禁。
祈之言几乎将伏羲打上无能的标签,若不是他们知道伏羲的能力,恐怕真的就觉得伏羲并不适合管理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几人才会笑得如此开怀,伏羲有些难以接受这个评价,反驳道:
“吾又不似你,虽然掌管两部,却都不曾踏足过,我且问你,雷部之中又有几神?多少天兵?”
“行云布雨,日当几何?水气云气又当从何处调取?你不曾考量其中问题,又怎能出此挤兑之言。”
祈有些无言,他确实未曾去过旗下所辖两部,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出言调笑,只听祈又言道:
“我是不曾去过,我是不知雷部之中有多少神兵天降,也不知道行云布雨,其中又需如何考量。”
“但我闭关如此之久,雷部之中可又出了什么问题?行云布雨,又造成了什么灾难?”
“由此可见,各部运行并非缺我不可,我既然能如此,那你又为何做不得。”
“不会乎就是能力差距,只能说你那两部人太过愚钝,都是蠢材,才需要你耗费自身时间精力。”
祈此言一出,伏羲真实有些无语道:
“你那两部,可是我来为你监管着,如今你出此言,端是没有道理,若非是我,你又哪得这安静闭关。”
“而且不仅如此,帝俊太一那边尚也有我帮衬,行兵布阵,战略谋划,我又何曾缺过?”
说完,伏羲还有些忧怨的看了帝俊太一一眼道:
“只是某些个没良心的,面对我受到如此污蔑,也不曾出言帮扶两句,就平白看着我受人挤兑。”
女娲面露笑容,平静吃瓜,眼神不断在伏羲帝俊太一三人之间扫视,眼睁睁看着帝俊太一面色变得尴尬。
轻咳两声,帝俊还是决定出言为伏羲辩解一二,言道:
“祈,你有所不知,伏羲的确是对天庭建设呕心沥血,实为天庭的顶梁之柱,不可或缺之人也。”
“期间辛苦外人不知,祈你难道还不能去理解吗?”
祈见帝俊倒戈,眼神微微一转,便开口挑拨道:
“看来这不是伏羲的问题啊,那应该就是你太过懒散,伏羲如此帮你,你竟然还会耽搁修行。”
“这也不知道是你能力问题,还是你有心放任自己了。”
帝俊顿时傻眼,伏羲的眼睛如同刀子般,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帝俊。
祈见气氛轻松,这才开口道:
“伏羲,我刚才说言之事也并非虚妄,凡事莫要本末倒置,其中轻重如何需要分明。”
“修行终究是你我根本,因此而耽搁修行,实为不智矣。”
伏羲见祈说得认真,也停止了调笑打趣之举,颇为凝重的应道:
“当如是矣,祈所言我必牢记于心,后续职责,我多会教于部中之人,好专心修行。”
祈这才满意点头,又对帝俊言道:
“此番前往混沌之中听道,我天庭之人要去哪些,可有聚集,又何时出发?”
帝俊见说回正事,面色上也严肃了许多,言道:
“此前我本欲凡天庭中人一同前,这样沿途之中也好有个照应,莫要因为混沌气流而导致产生损失。”
“结果不曾想鸿钧大神特地传信于我,言此次讲道乃是要有缘之人才可得听,让我没有牵扯太多之人。”
“其多半是觉得天庭若是同往,恐怕其人数太多,扰了他清净,故才有此之言。”
“于是我便决定除了我五人之外,其余愿去听道者,且自行前去即可。”
“若是在讲道开始之后还未抵紫霄宫中,那便返回岗位,镇守天庭。”
祈虽然有些奇怪鸿钧的反应,但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道:
“且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