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殷九他们带兵进了临远城,军队在城郊驻扎,几位将军进了水寨。
眼下这个场面本应是宴王亲自来迎接几位将军的,可宴王却没有露面。
殷九、离挽、安寻和殷广站在水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不多时,齐冠急匆匆了解了情况回来。
面对几位将军,齐冠面上很是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吾王忽然染疾,卧床不起,不能亲自来迎接几位。”
殷九面上没有丝毫不满,反而笑道,“宴王染了什么病,吾等去拜会宴王可否?”
齐冠本就很是不好意思,哪有千里之外请了他国援兵来,却不亲自相迎的理儿。
加之宴王的病……
齐冠抱拳拱手,“宴王正在水寨中,几位请随我来。”
几个人随齐冠向宴王眼下就寝的弱水宫走去。
“宴王怎么忽然就病了。”安寻和殷广走到一处,和殷九他们渐渐拉开了个距离,安寻偏头和殷广说道。
“嗯,”殷广也偏过头来,轻声与安寻说道,“我听闻……这宴王后宫极其混乱,男妃女妃,甚至还有不男不女的……想来……”
殷广低声说着,安寻心下却震惊不小。
“真的啊……”安寻低声问道。
“宴国国风委实开放,开放的……”殷广说到这儿,瞥了眼安寻。
安寻留意到了殷广这一眼,问道,“干嘛这么看我。”
殷广被安寻这么一问反而有了笑意,“你这个小相公,的确是长得很美,美则美矣,却不是吾等西北人喜欢的类型,或许正中宴王的心。”
“嘿!”安寻被殷广这么打趣,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小娘子,怎的还未过门就嫌弃起夫君我了。”
殷广抿着嘴,笑得身子不停的颤。
“小心我让你一年抱一个。”安寻说着话,在殷广腰间捏了一把
殷广仿若触电一般跳了起来,差点叫出声来,她狠狠剜了安寻一眼,安寻得意的冲她笑笑。
不多时,几个人就到了弱水宫的门口。
一进弱水宫,一股子凉意扑面而来。弱水宫竟是一处水榭。
亭台间皆用透明蓝色的纱相连接,使得整个水榭都弥漫着淡淡的忧伤,和一国水兵囤集的水寨风格相去甚远。
这个宴王果然是个风月之人,不是个治国之人。
几个人相继进了弱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