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花了不少钱吧?维民?”陈勇贵看得有些呆了,但是依然没忘记问。
张维民哪知道怎么去回答他,这东西是王济仁给的,就匆匆说了那么几句话就走了,要不是昨天还特意看了一下,今天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所以对于陈勇贵的问题,张维民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这个是医疗物品,用钱去衡量它就没意思了,能治好你的病那才值钱。”张维民朝他笑了笑,有些话说的少才能让别人感觉到好奇,才值得重视。
“你等下就用这个东西扎到我身上?”陈勇贵也没在想这几根针的贵重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张维民说着要给自己治疗,但是看来看去,很明显就是要用这个细的不能再细的针扎在自己的身上。
“陈大队,你别慌啊,这个银针效果好着呢,说不定以前就是给王公贵族用的,这么算起来,你还占了大便宜呢!”申卫国见缝插针地说道,顺便还咧开了他那招牌式的笑脸。
不过申卫国这个笑脸,在陈勇贵看来,却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事情,他算是摸透了申卫国这小子的脾性,他这样笑,准没什么好事,坏事情倒是有可能。
此刻,洞口大队卫生室里面的吵闹声又响起来了,本来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几根银针,但是现在这几根银针要用在他们的大队长的身上,这就引起了大家的惊呼,谁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去发展。
做好消毒程序,张维民把手中的银针就那样悬停在陈勇贵的面前。
陈勇贵此刻的内心有些慌张,但是表面上又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他那不经意间的手抖,还是被张维民给捕捉到了。
面对着张维民一脸的笑容,陈勇贵本来有点打退堂鼓的心又突然猛起来了,不就是扎几针吗?自己在洞口大队这么多年经历过的风风雨雨还少吗,这流过的血都不知道多少了。
想到这里,陈勇贵便说道:“你就大着胆子来搞吧,我吭一声就算我输。”
张维民看着陈勇贵好一会儿,直到确认无误后,这才满意地查看着陈勇贵的颈部位置,然后朝着身后说道:“大庆,把凳子摆成一条,等下好让陈大队躺一下,咱们有些服务还是可以做到位的。”
商大庆便开始去搬凳子了,不一会儿,就已经摆弄好了。
“陈大队,把衣服脱掉,就躺在这里吧。”张维民说道。
陈勇贵看了一眼周围,咬咬牙,然后就利索地把衣服给脱了下来,放在一旁,闷着头直接躺在了凳子上:“这样行了吧,还有什么要做的,一次性给我说完吧,省的我后面又要搞来搞去的,麻烦。”
陈勇贵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比较配合了,张维民便也不啰嗦了,直接说道:“那我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