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民倒也赞同,看着这卫生室的外面,要是不是洞口大队的人,就算是路过这里,说不好还真不一定知道这里是一个卫生室。
“还有,关键是要想一个好名字出来,虽然这地方是公家建设的,但是我们洞口大队的干部们商量过了,卫生室关键是靠赤脚医生来支撑的,如果没有一个高水平的人来坐镇,那也没啥意义了,所以我们还是尊重你的意见的。”
陈勇贵倒是有心了,本来按照程序和往日的做法来说,这卫生室的名字基本上都不需要定,直接就会取名叫“洞口卫生室”,但是陈勇贵的想法有些不同,尊重人才,才能取得发展,他陈勇贵多少还是见了些世面的。
“不说那些了,来,小姑娘,你坐这里。”
张维民没那么多闲心思去扯这些,虽然取名比较重要,但是眼下还是先要把今天来的患者给看完,那才有时间说其他的,这也是他一贯的准则。
这一个患者是看起来不到18岁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等陈勇贵从凳子上离开了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坐了上去,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也不敢看周围的人,更加不敢看张维民。
看到这个模样,张维民心中便意识到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开口说道:“你们都先出去等吧,大庆让其他的患者也在外面等候一下,有需要的话,我再叫你进来。”
商大庆本来有些懵的状态,此刻听到了张维民的声音,赶忙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患者坐到外面去。
“陈大队,你还站在这里干啥,别人小姑娘看病,难不成你还想细细地听一下?”
张维民毫不客气地说道,看着陈勇贵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有些来气。
因为张维民一旦进入了治疗的状态,那就要按照他的意思来,该怎么搞就怎么搞,何况现在男女有别,本来这些小姑娘就胆子小,还有些害羞,陈勇贵这样一大坨蹲在这里,这让别人小姑娘还怎么开口。
卫生室里面就只剩下张维民、陈勇贵和小姑娘三个人了,加上张维民面朝陈勇贵盯着他说的,搞得陈勇贵那厚脸皮也遭不住了,只得老脸一红,说道:“哦,好像外面有人在叫我,我去看看是哪个瓜娃子。”
陈勇贵便慌不择路地小跑着出去了。
“小姑娘,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不然你到我这里来看病,也就失去了意义了。”
张维民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小姑娘来小姑娘去的,也没见比我大,说不定你还比我小呢。”
张维民自己这副模样也就跟小姑娘差不多大,但是他的心理年龄导致很难以一个小年轻的模样去交流,好在思考了一番后,也是冷不禁地老脸一红。
“达者为师,这句话你听过没有?现在是你来看病,别说那么多没用的,直接说你来是干什么来的就行。”
“我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你不要拿别人说的话来骗我,我可没那么好骗,还有,我来卫生室,当然是来看病来了,你这话说得就不对!”
小姑娘倒是觉得自己没有错,这外表看起来就是跟自己差不多大嘛,小小年纪还学着装老成,她可不是那种服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