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书院有三家,还有府学,即便旁的书院旁边有人卖也比在如今的地方卖强的多,起码竞争力没那么强。
他们怎么就一时猪油蒙了心呢。
霎时间,两人后悔不已,忙不迭的哭诉,“求女侠饶命,我等知错了,可怜我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小娃,求您饶命。”
听见这话舒婉不禁乐了,“你瞧着也就二十来岁,你娘八十,那得五六十生的你,那可真是厉害。”
小贩不禁一噎,不就是个话术,竟还追究真假?
谢怀慎兄弟俩不禁也跟着笑了。
舒婉一脸正色,神色阴沉,“瞧你们说的可怜我就饶你们一回,再有下回我说不得直接去你家中问候你那八十岁老母亲了。”
两人神情惊骇,舒婉道,“滚。”
二人屁滚尿流的逃窜,谢怀慎松了口气,“可算消停了。”
谢怀谦心里却不禁遗憾,若他的霉运还在身上,只消多碰两人几次也就能让对方倒霉了。可惜了,现在好像没那功能。
随后谢怀谦又觉得这样做不妥,他可是成过亲的人,必须得减少与他人的碰触才是。
想到此处,谢怀谦不禁看了眼舒婉。
舒婉瞥见他脸上红晕,以为他是因为那一通热的,哪里想到谢怀谦自行脑补那许多,往给自己守身如玉这方面想。
两人已经出来,索性便跟着谢怀谦过去学院那边。
因为这一耽搁,显然已经晚了一些,匆忙过去,还没摆开,书院便散学了,三三两两的书生往外头来了。
旁边卖烧饼的小哥,笑道,“谢大哥今日是出门晚了?”
谢怀慎点点头,“是晚了些。”
至于来晚的原由那边不必多说了。
烧饼小子瞧见舒婉,脸色一红,刚想再跟谢怀慎说两句,瞧见有人来了,便忙碌起来。
谢怀慎的酸梅汤摊子位置虽然算不得好,头顶好歹也有一片树荫,桌椅板凳摆在树荫下,舒婉就靠在骡车上,根本就没打算动手。
倒是谢怀谦并没有书生的傲气,在那儿该帮忙就帮忙,反而让人多瞧上两眼。
时常过来喝酸梅汤的几人与谢怀慎也算熟悉,偶尔也会多说几句话。
今日瞧见谢怀谦,不禁惊诧,“这位便是谢兄的胞弟?”
谢怀慎笑着答了一声,“正是我家二弟。”
谢怀谦便拱手与对方作了书生礼,尹广庆忙还礼,笑道,“瞧着兄台似乎也是读书人?”
谢怀谦一边忙碌一边点头应了,尹广庆还想再问,旁边同伴拉了他一下,对方便不再多问,喝了酸梅汤解渴之后这才往别处去买吃的去了。
待离开此地,尹广庆还不解去问徐正贤,“你方才拉我作甚?那谢二郎瞧着芝兰玉树便知是个读书人,问问不正好交个朋友。”
“你这傻子。”徐正贤无奈道,“对方瞧着自然是书生,显然没考取功名,我们如此大张旗鼓的问,对方岂不是面上挂不住?即便要问,也得换个时候才是。”
尹广庆一愣,他没想那许多,可徐正贤说的也是正理,便笑了一声,“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