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给王大臣支了个招,并且对她外甥的易容术有着莫大的自信。
王大臣起初也有些担心,毕竟这一发现可就是欺君之罪,只是现在暂时还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人也暂时无法说服白序衍入朝为官,到时候他要是铁了心不去面圣,他可就事大,安全起见有个人应急也好,而且就算出了事他的老丈人手里也有一样东西能够保他。
沉思之后,王大臣打定了主意,“好,听夫人的,赶快让你那外甥来给老夫见一见。”
“夫君放心,我会让他尽快来到。”王夫人面对大事倒是比王大臣冷静,只不过她的办法可不见得是个妙计,要是换作以前的赤夜皇帝,精湛的易容术或许真能一时糊弄住,但好巧不巧,这易容术可是当今“暴君”的老本行。
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与此同时皇城另一边,古家。
古易慎离开万香楼后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还特地去找了好酒,准备今晚继续完成任务。
酒醒之后喝了碗热汤,迎着清早的凉风昂首阔步,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回古家,完全没意识到家里有人正拿着重铁狼牙棒等着他。
一进大门,他就先喊管家,“管家,我饿了,给我弄点面吃。”
管家脸色复杂地看着古易慎,眼睛使劲眨,疯狂打眼色。
不过古易慎并未会意,“管家你怎么了?眼睛进沙子了吗?”
管家停止眨眼,用嘴型不停地说快跑。
不过可惜古易慎还是没读懂,“管家说什么?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管家摇了摇头,无奈扶额,这时,已经等了一整晚的古廉隐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打磨过的重铁狼牙棒,怒火冲天,“逆子!知道回来了?”
古易慎一回头就见古廉隐怒气冲冲,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爹,我就只是一个晚上没回来用不着抄家伙吧?”
管家实在看不下去,赶紧解释,“小少爷,老爷是气你偷了书房的那坛酒,你还是赶紧向老爷认错吧。”
古易慎得知是酒的问题,不以为意,“哦,那坛酒啊,是我拿的,我拿去招待我同窗去了,爹,回头我给你弄些好酒。”
古廉隐听到这么气人的话,拳头都握得咔咔响,“逆子!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就拿去,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说完,重铁狼牙棒直接挥起,掠过假山,假山都被铲平了一半,所有人飞快闪开。
管家冒着生命危险上前将古廉隐给按住,“老爷息怒,小少爷知道错了,您这一棒下去,小少爷会没命的,你就随便打他几个大板算了。”
古易慎看着管家瞪了瞪,这是给他求情吗?
“管家,要不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放肆,你竟然敢偷老子的酒,那可是先帝留给你爹的最后一坛,你竟然拿去喝了。”
“我也不想的,这是陛下的意思,我找不到好酒就只能拿爹你的。”
“什么!你竟然还敢赖到陛下头上?”
古廉隐听到古易慎扯到皇帝那里,顿时火冒三丈,抡起重铁狼牙棒就朝古易慎追去,管家死命拦住,古廉隐冷静之后直接上大板。
“打!给我狠狠地打。”
古廉隐拄着狼牙棒站在一旁,看着古易慎挨大板,下人哪敢用力,只是意思意思地拍了拍,古廉隐一气之下直接抄起大板,自己上手。
“看你还敢不敢偷酒,看你还敢不敢!”
“爹,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给老子发誓。”
“我发誓我再也不……一定好好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