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川听到这话,长叹一口气,满脸皆是落寞。
顿了顿,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话锋一转,又继续道:“那以后在公司,请嫂子多照顾照顾,这不过分吧?”
说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宁宴。
终是退而求其次,图穷匕见。
宁宴抬手,指了指季言川,笑道:“故意在这等着我,是吧?”
“放心,只要不太出格,她也懒得搭理你。”
直到此时此刻,宁宴又怎会不明白,这小子究竟想求得是什么?
他是担心在公司,被慕大富婆为难。
毕竟,鹿鸣是他嫂子的地盘,她要是看他不爽,可以变着法儿地折腾他......
只要少了慕大总裁的阻力,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季言川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情大好,拿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怼到宁宴的嘴边,问道:“宴哥,采访你一下.....”
宁宴见状,一把将瓶子推开,开口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别拿这个破酒瓶子,搁那杵着。”
满脸的嫌弃。
宁某人莫名有些后悔,他就不应该答应的那么痛快。
就该让这兔崽子,再使尽浑身解数多求一会儿的。
真见不得他这嘚瑟样。
“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把江省远近闻名的冰山美人,驯服得这么服服帖帖的?”
“慕总看你的眼神,那叫一个柔情似水啊!”
季言川放下手中的酒瓶子,问道。
他是真的很好奇极了。
慕大富婆对外是什么性格,基本上临安市所有上流的男性,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看宁宴时的眼神,却是温柔之至。
除了大度之外,还那么的科幻。
若非季言川亲眼目睹,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会是鹿鸣总裁慕云舒?!
简直是咄咄怪事。
“什么叫驯服?”
“非要说驯服,也是她驯服了我,管的那叫一个服服帖帖的.....”
“还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宁宴摇了摇头,纠正道。
驯服这个词用的好,只是用错了对象。
他宁某人才是沦陷温柔乡的那个。
自从对慕云舒动心之后,他就连出去沾花捻草都戒了。
那些庸脂俗粉有什么好的,压根不及慕大富婆之万一。
“咦~”
季言川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开口道:“我嗅到了一股子爱情的酸臭味.....”
季某人怎么也没想到,这狗粮能喂得他,如此猝不及防。
不仅是嗅到了爱情的酸臭味,就连他自己也酸了。
就这么一个有钱又有颜,还温柔体贴的老婆,谁会不羡慕啊?
尤其是在自己没有的情况下,更是人比人气死人。
“那不是你自己问的嘛?”
“你一个情场浪子,永远理解不了这种感觉.....”
宁宴双手抱于胸前,努努嘴,补刀道。
既然都拔刀杀人了,当然也得诛心了。
而且这还是季言川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那过来人传授一下经验呗?”
“小弟虚心求教?”
季言川期待地看向宁宴,开口道。
扎心不重要,他现在只想取经。
毕竟,在他面前的宴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功例子。
宁宴撇撇嘴,说道:“我的经验对你不适用,我俩可没那么多狗血过往。”
“你非余长乐不娶的话,还是先消除她对你的隔阂吧....”
“不然,你舔的再狠都是白给。”
尽管平时贩剑归贩剑,但他可从来没挑战过,慕大富婆的底线。
就季言川之前做的那些事,无异于他婚内出轨的性质了....
只能说,任重道远啊!
反正这以后,是有乐子瞧了。
“行吧。”
“诶,追妻路漫漫,一路火葬场呀.....”
季言川叹了口气,感慨道。
就在他长吁短叹之际,宁宴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舒舒.....”
“宁宴,我到外面了,你出来吧。”
“好嘞,马上。”
宁宴当即站起身来,拍了拍季言川的肩膀,叮嘱道:“季桑,记得结账。”
“你嫂子来接了,我先撤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季言川满上一杯酒,一口喝完,望着宁宴的背影,感慨道:“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啥时候我也能有这种待遇,让长乐来接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