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高挑俊美的小白脸了。”夜白接过话头,抱着剑认真细说:“夜无信中提说的‘掌心宝’啊,‘小娇夫’啊!好像有点道理!”
“小娇夫!哈哈哈!”想到秦疏捏他手臂的小动作与貌似撒娇的说话语气,慕靖延悠哉的又躺下,“撒起娇来确实挺娇,跟小时候一样可爱软萌。”
可爱?还软萌?!
夜白两眼一翻,腹诽:腹黑、无情,还差不多。
日落西山,秦疏前脚刚踏进尚书府门槛,又一只手将他拽了进去。
看清拽他的人,秦疏手臂一甩,自行往后院走,语气不耐道:“江亭你以后再躲门后拽我,就去回了父王,不要你了!”
“主子少吓我!”江亭急匆匆跟在秦疏身后,慌忙的问:“主子去了哪里?”
秦疏说:“就转了圈儿,怎么了?”
“大人刚回来,脸色阴沉的好似要杀人,说要打断你的腿,锁在床上!”
秦疏眉间留存一抹愁,“刚回来?”
“要是眼神能杀人,我相信我已经死翘翘了!”
“哦!”秦疏淡淡的说:“那我现在跑、还来的及吗?”
“来是来得及,”江亭郑重其事的回答秦疏,“想回来会更难,怕是还要断手,毒瞎毒哑毒傻,断绝所有能逃离的后患。”
”太惨了!”秦疏停步回头瞅着江亭,真挚的犹如看大傻子,“你先跑吧!我帮你挡会儿,记得不要再回来,太惨了!”
有一瞬间,江亭感动了,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跑,他最安分了好吗?
短暂走神,秦疏已走远。再看秦疏走的方向,江亭追上疑惑的问:“主子是要去厨房吗?”
“知道还问,吃多了撑的!”秦疏随口搭着话,无甚在意。
主子不急,属下急什么!看开了,江亭身心轻松,闲话闲说:“花见在厨房做糕点,说主子喜欢,王后特意嘱咐。”瞧着秦疏平平淡淡,江亭继续说:“大人也是经常给主子买糕点,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秦疏没有回答,走进厨房拿了碗盛好的白水面递到江亭手中,“你今晚的晚饭,好吃吗?喜欢吗?”
除非太饿,白水面怎么会好吃,又怎么会喜欢,江亭皱眉看看白水面,看看秦疏,“能不能加点盐或咸菜?”
看着江亭那傻乎乎的模样,秦疏不自觉笑出声,“我只说这面是你的晚饭,又没说不允许你加汤加菜,这么死板,难怪遂儿老是提醒你。”
“哦、哦属下、确实笨拙。”江亭望着秦疏,眨眨眼,似是确定眼前之人真假。
“知道笨拙,还如此笨拙,难为你能活到现在。”提着姚浣溪准备好的晚饭,秦疏道了谢,对江亭说:“明日起,你还是跟着我保命要紧,不要迟到,我不等人!”
怎么看,秦疏还是秦疏,可江亭总觉得秦疏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望着已走远的秦疏,江亭放下手中面,疑惑的问姚浣溪:“秦姑娘有没有觉得主子、活了?”
姚浣溪整理着一应做饭用具,直觉这小朋友脑子被浆糊糊住了,“活的好好的,何故,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