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主子今日与往常不太一样,竟然不怕受罚了!?”
听江亭一言,姚浣溪手下微顿,抬眸看江亭,“受罚?”
江亭无奈道:“不听话,未经允许一个人出去转悠,还让大人找不着,这双腿怕是保不住了,唉!”
姚浣溪温柔的眸子一震,放下手中抹布大步走出厨房。
正在做糕点的花见闻言随之慌张跑出去。
看着姚浣溪与花见先后离开,江亭眼扫几个厨娘,漫不经心的坐下拿了双筷子戳了戳碗里快要坨的面条,一个厨娘很有眼色的盛了碗熬好的鸡汤端来淋上,“江侍卫快些吃,不够还多着。”
看到厨娘淋汤的细微手势,江亭继续戳着面,毫不停顿的轻言:“回禀王上,主子已经开始慢慢信任我,若主子有异动,我定会第一时间传达,最后我只要手刃陷害我的人。”
厨娘听了很自然的走开。
鸡汤面,连块肉都不给。肚子合时宜的叫了江亭几声,江亭嗦了口面,暗暗嘲讽:选择权都没有,说什么喜不喜欢,饿了就是好吃。
“啊嘶!疼疼疼!阿堇轻点儿。”
姚浣溪与花见前后来到秦疏所在房间外,便听到屋内传出秦疏的痛叫。
正当两人冲到门口犹豫怎么进时,宣落堇柔和的声音袅袅响起。
“我还是去找康公子来给你看看吧!”
“就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明天就好了,不必劳动康公子。”秦疏说:“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阿堇快些吃,真的没事。”
静默片刻,宣落堇说:“那好吧!上次康公子做的药膏还未用完,一会儿给你敷上揉揉,你也快吃。”
屋内又传出两人的欢笑声,姚浣溪与花见似是松了口气,默默退了出去。
屋内,宣落堇喂了秦疏一勺鸡汤,问:“她们走远了吗?”
“走了。”秦疏眉眼弯弯,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视着宣落堇,“阿堇刚才的手劲儿是真重,上次也这么重吗?”
宣落堇抿唇笑笑:“一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保证你满意。”
“阿堇真的没生气吗?”秦疏惴惴不安的确定,“江亭说阿堇要打断我的腿,锁起来,是真的吗?”
宣落堇撑着桌面勾勾手指,秦疏往宣落堇身侧挪挪,宣落堇勾起秦疏下颌,看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手指慢慢滑下,白皙如柳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柠就能断,给宣落堇一种想要保护起来的凌虐,想到被她小咬一口后的诱人,宣落堇不合时宜的欲火丛生,手慢慢撑开,掐住秦疏的脖颈,手指微微收紧。
窒息感突然袭来,秦疏双手紧握,微仰着的头唯有垂下眼帘才能看见宣落堇此时不明的神色。
秦疏张大嘴巴呼吸,艰难的说:“阿堇答应我、试试的,盛和律,夫妻…是…平等的,为什么…我不能一个人出去…走走,我…是有错,但、我可以改,可以…弥补,而不是…言、听、计、从,没了…自我…呃……”
宣落堇手指蓦地加重力道,另一只手抓住秦疏的双手如恶魔般拽进怀里,秦疏蓦地从凳子上滑下跪坐着仰倒宣落堇腿面,低头看着秦疏无法呼吸痛苦的模样,沉声道:“单纯的走走,会撞到头?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毫无知错态度,撒谎成性,如何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