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老师要不是接到市里宣传部电话,他都忘记自己的作业是什么了。
他接下来与大肥又腻到一块儿去几天,其间没少问四老臭的事。
“李李老师,你别管四老臭,你说你,你的眼袋怎么搞的?来时还没有呢。”
“叫四老臭惹得,这家伙有点意思。”
“和人家有什么关系,东西都长在你脸上。”
“这你就不懂了,眼泪这东西是总量平衡,我流不出就存在眼睑下面,酿酒呢。什么时候他得劲了,我这酒到该喝掉时候喽!”
“这么说来你是专情的人,不是说作家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吗?多情种子,爱播撒。”
“和植物比,我算是风滚草,走哪都能负责任地活,热爱每一寸土地,不是蒲公英,撒哪儿都是。”
“那还不一样?”
“你知道韦小宝吗?”
“我爹说过有这个人。”
“去,不和你说了。”
“那四老臭听房的事你还听不听?”
“......我是正人君子,你说得到位些,不然我听不懂,知道不?”
“我是如来佛,你表示下......”
“先从看三打白骨精那里说,夏天的事,比较明白些......简单,对了,你那时候在哪儿?在你爹腿肚子里面转筋呢吧你还?”
“没法说下去了,你是老人家,成不成......”
“我很行,不老。”
“还说你眼袋,是肾水不济,上水不接下水,中焦有问题了。你这两天吃得哪不合适了吧。”
“就是吃多了,别多想。”
“多想的是你。从未考虑过你行不行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