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哪能听不出来,他们少爷疲于应对这安小姐的一腔热忱,这安小姐越是勤快着往上赶,简韶帆就越是烦了。
“那要不,装病?”何伯悄悄的说了句。
简韶帆走到衣帽间拿了换洗衣服,烦闷的长叹了口气,“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去冲个澡,你让她在大厅等我。”
“那好,我去跟这位安小姐说。”
简韶帆拿了衣服走进了浴室,他将洒花的水温调到极低,可也许是很久没有做了,简小弟现在一点刺激都受不得,还是很敏感的就翘了起来。
简韶帆一脸无奈的盯着翘起的简小弟,“你这家伙也太没节操了,阿右今天不想帮你,能不能消停下去?”
可简小弟就是不干,还越见雄起之势精神抖擞着,等它自己消停只怕是不可能了,简韶帆认命的扶上了简小弟粗壮的茎杆,速战速决。
“婳婳,婳婳……”他完美的薄唇叫着白静婳的名字,心理的亢奋以及成倍的刺激,加速结束了这场自渎游戏。
每次这样遛完鸟之后,简韶帆别提有多空虚寂寞,疯狂的思念着一个人却只能拼命压抑的绝望,几乎让他暴走崩溃。
所以他对这种独自解决的生理需要产生了厌恶与恐惧,可却又无法控制不让简小弟有反应,这种无力感便循环又得不到改变。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可一想到白静婳那冷绝拒他千里之外的模样,心脏就一阵阵抽疼。
“简韶帆,你怎么把自己逼到这种境地?!”
他恨恨的咬着牙,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壁上,痛恨这种无力感。
简大少独自一人在浴室里发泄了一通情绪,这才若无其事一身清爽的换了衣服下了楼去。
他今天穿着随性简单,纯绵的白色短袖T恤,九分黑色休闲裤,普拉达的灰色休闲鞋。除了左手腕上黑皮带的百达翡丽腕表,没有多余的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