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驻足,双手一摊:“什么凶手?我怎么听不懂啊!老国公!”
老国公气得身子一颤,杵着拐杖的手劲儿都大了许多,道:“今日我恒儿外出,与你巡防司一位校尉起了争执,年轻气盛嘛,不是啥大事!可一言不合杀我恒儿?真当我宁家好欺负不成!”
说完,老国公将手中拐杖重重杵了几下。
“老国公此言,怎么跟我听到的有些出入啊!”
霍宴发问,而后震声到:“我听到的可是宁恒远强闯民宅,奸淫民女,草菅人命。若非我巡防司许校尉及时赶到加以阻止,后果不堪设想啊!怕是那一家老小无人得还!”
“荒唐,如此荒唐之言你也说得出口?”
老国公气得身子发抖,手中拐杖一指霍宴:“我宁家世代贤良,门中子弟更是从小悉心教导,哪一个不是尊礼守法之典范,你这般侮辱,可是.....”
“老国公!你莫不是连事实都没搞清楚就来兴师问罪了?”
许青落出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庭后。
他说完,再次斥声:“还是说,老国公年事已高!老糊涂了!”
此言一出,马车一晃,老国公一屁股坐在了车头上。
“你,你你你!”
活了数十年,何曾有人敢如此言语?
一时间,这位老国公气急攻心,抬手指点,却半天没说出半个字。
“宁恒远是不是尊礼守法,身为一族之长你难道不应该核实清楚吗?”
许青落迈步而出,挥手环指泱泱百姓:“是不是尊礼守法,你何不问问这满城百姓?”
老国公环首,回望了下围观百姓,见茫茫百姓指指点点,扭头对车下同行人发问:“恒儿品性到底如何?”
“这......”
车下人埋着头,有些欲言又止。
见此反应,老国公已有猜测,但还是想得到证明,手中拐杖砸去,破音斥声:“说!”
“少主平日......是有些许跋扈!”
“跋扈?可他在府不是挺明事理的吗?就连对待下人也是仁德......”
车下人头埋得更低了,嘀咕到:“那都是少主故意做给您看的!”
“这么说.....他们说的是真的?我宁家真的出了个草菅人命之徒?”
老国公问着,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车下人,没有回答,只是头已经快埋到裤裆了。
“长公主令!”
此时,一声清脆女声幽远而来,打破了寂静。
下一刻,马蹄声渐近。
人群两分,一名白衣劲装女子驰马而来。
“怎么是个女人传令?”
看到来人,许青落行至霍宴身旁,不由嘀咕。
“女人传令才可怕!”
旁边,霍宴小声道:“要是我猜的不错,这人应该就是阎音姑娘,长公主殿下最亲近的护卫,据说不过二十余五,已是三品圆满,随时可入二品强者之境,就是我,也不敢言稳胜此人!”
“这么强!”
许青落再次打量来人,霍宴三品圆满多年,实力深不可测,连他都不敢说能胜此人,这人必有不凡之处。
可这女人才二十五啊!
年龄不科学就算了,要是一身腱子肉倒也可以理解,问题是这人英姿飒爽长相不俗,不说倾城之姿,美女一词那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