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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长谈

听到她轻松地接受了我的请求,我心中无比喜悦。我见她接受了这两年之约,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自此,我们的谈话愈发地放得开,无所不谈。我曾担忧她或许会拒绝我,如今看来,我们的关系初步确定,我心中暗自欢喜。人生的转折点总是出人意料,而这个转折点,将给我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这种状况,倒是和我前世一点也没有改变的。

我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走到砾砾身边,紧紧地拥她入怀。我在她耳边轻声说:“砾砾,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倍加珍惜。”砾砾以同样的温情回应:“我也一样,我会尽我所能去实践我们的约定,不留遗憾。”听到这话,我心中的激动如潮水般涌动,手上拥抱着她的力度又增几分。我多么想在这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深情地吻下去,但我不能。

就这样,我们相拥了大约几分钟,直到我们都有了些喘不过气的感觉,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我让砾砾坐下,然后赶紧去倒了一杯招待所那种不算很好的茶,让她平复一下此刻激动的心情。

过了片刻,我们的戒备都已放下,我们开始有些亲昵的行为。我们两人都略感疲惫,于是便一起躺在床上聊天。我询问了她的前男友的事。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关心她与前男友的事,但我一直不敢问。然而,我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砾砾,你说过你曾经有一个男朋友的,你们后来为什么分手了?”其实这也是所有男人想知道的。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只是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回答。我看到砾砾沉默了大约有两分钟,然后开口说道:“阿伟啊,你真的想知道我和我前男友的事吗?”看到她有些犹豫,我的心中涌现出一种不忍。我马上说道:“砾砾,是我多心了,对不起。无论你以前怎么样,我都会接受的。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

砾砾听我这么说,就笑了一下说:“没什么的,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无法改变它们。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我和我的前男友交往了一个学期,并没有深入交往。我们只是在相互关心的基础上,帮助对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约会。因为我们在同一个班上课,约会的时候也都是在校园里面,很少离开过校园。”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换句话说,我的心里舒服多了。原先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男人吧!砾砾又向我详细描述了她在学校的约会经历。听她讲述,我感到有些尴尬。从砾砾口中,我了解到她和她的前男友之间的关系,只是男方单方面的喜欢,而砾砾碍于面子无法拒绝。起初,那个男同学只是在有空的时候帮她洗一下被单之类的物品,后来,他们会在晚自习后偷偷在校园里相互拥抱,最多也只是被动的被抚摸一下,但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最终,因为砾砾看不惯那个男同学太娘了,所以提出了分手。相对来说,两个人的分手对双方都没有太大的损失,只是那个男同学心中有些不甘,但也无计可施。这次砾砾来广北,他原本也想跟来,但被砾砾制止了,因为两人分手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听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庆幸,我的运气太好了。

在砾砾来广北之前,她和前男友已经分手了,否则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向她表白了。虽然我的表白有些含糊其辞,但她最终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我们并没有什么尴尬。心中的石头落地后,我开始敢于问她各种问题,也让她随意问我。她很好奇我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毕竟我已经工作一年了,如果没有交过女朋友,那确实有点奇怪。然而事实如此,我在高中和技校这几年里只有一两个暗恋的对象,而且这些事都深藏在心底。

当砾砾向我讲述她在学校时的恋爱经历时,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我从未真正谈过恋爱。她很好奇地问我:“你在高中时就有暗恋的对象了吗?”我回答:“也许吧,但我也不确定,因为只是我心里总是想着见到她,但没有那种占为己有的想法。”那个女孩是我高中同桌的妹妹,高中毕业后我曾去过她家几次。因为她的哥哥是我高中时的同桌,我去她家时她并不知道我是因为想见她而去。我一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我的心事。每次见到她,我的眼睛都会发光。我不知道我的同桌是否知道我的想法,也许不知道吧。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同桌以及他的爸爸(曾经的大队长)都认为我是一个老实、正直的男孩子,还有一点江湖气。关于曾经暗恋同桌妹妹的那些事,我从未向他人透露过。随着同桌妹妹和我一起去了外地求学,这段暗恋也就不了了之了。虽然中间她曾写过一两封信,内容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后来,我也很少去她家了。在粤州上学时,每次放假回家,我都没有去过她家。因为去了粤州以后,我对她的思念就没有那么强烈了。渐渐地,我甚至开始淡忘了她的面容和笑容,也许是因为当初我们只见过几次面。曾经,我那么渴望见到她,是因为她清秀的外表和果断的为人处事方式,这些都是我个人的感觉。”

当砾砾听我讲述高中时的这段暗恋经历时,她开怀大笑:“你真是太有趣了,这些事你也会遇上。”我回应道:“谁没有年轻过呢?当时我的心态就是这样。”砾砾尧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追问道:“那后来呢?”我回答说:“后来,她从地区的卫校毕业后,被分配到粤州市卫生局工作。由于他们对粤州不熟悉,于是找到我。我和我的同桌(当时他已经考上了地区的师范专科学院)以及他的妹妹一起找到粤州市的卫生局。之后,她被分配到基层医院做护士。这是最终的结果。这一年多来,我没有联系过她,也许她早就忘记我了。”

我又告诉她:“在粤州电校时,我也曾暗恋过一个同班的女孩子。我曾向她递过纸条,但她拒绝了我。我没有太生气,只是觉得我的桃花运还没到而已!”砾砾听完我这两段无疾而终的暗恋经历,心中暗自窃喜,轻声说道:“阿伟,没想到你以前这么可爱啊!真的应了那句话‘爱在心头口难开’!”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深有同感。我们俩放下心中的顾虑后,感觉有说不完的话。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十二点。我有点舍不得让她离开,多想和她畅谈到天亮。但这样的想法并不实际,因为我们的关系尚未发生实质性的改变,我也不希望过分地让砾砾感到不适。因此,我决定以更光明正大的方式处理。于是,我告诉砾砾:“砾砾,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我送你回房间吧。明天早上我会送你去南山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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