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禹狠狠瞪了眼南乔,“什么玩意!”
敢怒不敢言的他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本来就长得难看,此刻满脸狰狞,更丑了。
南世业又交代南乔,“景晨那边你跟他好好道个歉,以后是要做夫妻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服个软,撒个娇也就过去了。”
封丽琴,“做女人别拧着,感情是做出来的。”
想起顾景晨,南乔讽刺一笑。
这次的仇,她会记着的。
南世业,“等你处理好和顾景晨的事情,学校那边也处理好后就去找你哥报道。”
“好!”
这时,南舒心里不痛快了,“南乔进公司,我也要进。”
南世业气吼了南舒一句,“乔乔能带项目进公司,你进公司干什么?”
“跟男职员撩骚?”
南舒不依,撒娇,“爸,我也想......”
南舒想撒娇耍赖,但是被封丽琴制止住了。
她拉着南舒安抚,“进公司卖命都是男人的事,女人就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稳住男人的心就行了。”
“还有,你和程家的大少爷处得怎么样了?”
想起那个程大少,南舒冷笑了声,张口就道:“他床上不行。”
封丽琴,“怎么个不行法?”
南舒毫不遮掩道:“他三五分钟倒腾两下就完事了,我跟着他不相当于守活寡吗?!”
“他就是个没用的男人!”
南世业原本已经上楼了,听了南舒的话气得老脸涨红又难看。
他气愤地指着南舒,“把她生活费给我停了!”
“以后她胆敢再逛夜场,再敢跟别的男人胡来,腿给她打断!”
南舒一听断生活费,吓得耍赖撒泼,“爸,你不能断我的生活费......”
再后面,南舒的撒娇南乔已经不想听了。
院子里,南乔回身看了看这栋小洋楼,眼泪终究不争气地还是掉了下来。
像是怕被人看到,她又快速抹去。
这原本是她的家。
现在,成了别人的家。
南世业没钱给姐姐疗养院的账号里打钱,却有钱给南舒每个月超三百万的生活费。
对了,她也有生活费,每个月一万。
封丽琴说,她和南舒的生活费一样多,属于她的其他的两百九十九万全部都用在她的各种护理费和培训费上了。
呵!
他们怎么说,她怎么听。
她相信,这种被他们威胁恐吓的日子总是要结束的。
她的家、爸妈的房子她要拿回来。
父亲辛辛苦苦创下的公司,她也要拿回来。
她快走到门外时,从小照顾她的陈花跑出来追上她。
“小姐别哭......”
陈花让南乔不哭,她自己却哭得像个孩子。
她脱了她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南乔身上,“小姐,等下......”
这时,封丽琴刻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陈花,你活干完了?不想在南家干了是吧?”
“给我滚去干活去。”
陈花一边往回走,一边叮嘱南乔,“等下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别像上次一样伤口发炎了。”
南乔点头答应,“好。”
还笑着安慰陈花,“陈姨,我没事。”
只是,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她好疼!
全身都疼!
疼到神经麻木,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眼睛都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
她木偶似的往前走,在意识涣散前,她双腿无力地跪了下来,凭着最后的意志力她拨了通话记录里的一个号码出去。
不多时,对面接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