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人犯啊，都疯了，见人就杀，虽然知道那些乞讨的人是装的，但真要看着他们被杀死，我们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就，年纪大了的一些人陆陆续续的开门了，但是转头就被那些乞讨的人杀了，我，也就是幸运一点而已，那些人没来敲我的门，不然，我可能也忍不住就开门了。”

是啊，看着同胞死在面前，尤其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孩子，当然不舍，知道会死又怎样？谁能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装的？都是疯子罢了。

“铭心小区那边就没警察管？只是逃出来几个杀人犯就在这里造成这么大动乱，铭心小区作为源头，警察敢不管？”

“李姨，你尽管说。”

看着李姨有些犹豫，我也知道了可能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不过，总归还是要了解的，我必须知道现在的天水城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警察……也都疯了，孩子，哪怕看到警察，也千万不要相信警察，我亲眼看到两个警察自相残杀，乱了，谁也不要相信。”

“放心吧，我明白。”

不止牧离家那边的警察开始疯狂吗？

等等，难道是，负面情绪加强？

“杞智者，你这两天，有没有感觉莫名生气或者失落，又或者难受过？”

“这您也知道？这两天我不知为何，杀心好像更重了些，其实，我只要降服妖魔就好，我却总是控制不住的赶尽杀绝，我以为是我担心他们逃走继续祸害人间，难道，这有什么问题。”

杀？没错，也是负面情绪，负面情绪加强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为什么负面情绪会加强？

而且，这里的百姓好像没有受到影响。

等等，如果这里的百姓加强的是正面情绪呢？

哪怕知道门外是杀人犯，在见到对方即将被杀人犯杀死还会忍不住开门，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这样选择？

我能知道所有人的情绪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是正面情绪？

我呆愣的读取着脑子的想法。

这里的百姓加强的居然是贪婪！

贪婪为什么会影响他们的善？不，还是说他们本身就是这么善。

我能知道贪婪为什么会影响这里居民的选择。

想要让天水城多生存一个人，仅此而已！

为了天水城而贪，一时间我什么也说不出。

这就是，好人吗？

明明被加强的是负面情绪，好人的选择却还是善，万事有因有果吗？

看来，好人之所以是好人，不只是因为他们在外人眼里善啊。

“杞智者，我们准备离开了。”

“小愿，快过来，爸爸带你离开。”

杞心愿不知什么时候躲在李姨身后，怯生生的看着我。

“小愿？怎么了？”

“你不是我爸爸，李奶奶。”

杞心愿小声说着，又好似只是在向李姨说，不过，我还是听到了，至于杞智者，显然是没有听到了。

“什么？”

杞智者疑惑的道，想要杞心愿再说一遍。

“小愿，为什么这样说？”

李姨也是回头看向杞心愿，摸了摸头，笑着问道。

“他们是恶魂，他们全是都在发散黑烟啊，李奶奶，你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