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怎的如此糊涂,竟然干出此等事来,哎...”
童嬷嬷一激灵,“夫人说什么?”
“哦,没什么。”
说完就回房歇息了。
建安侯府。
杜培将一身伤的苏凌风送回了侯府,本是想直接送到前院找府医来医治,哪里知道白琉璃就守在了书房前。
“苏郎!你怎么成这样了?杜培你怎么保护侯爷的!快来人啊,去请府医!去请老夫人过来!”
苏凌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全是斑驳淤痕,瞧着甚是骇人。
杜培皱眉,“姑娘,还是不要将事情闹...”
“你懂什么!”白琉璃早就看杜培不顺眼了,狗眼看人低,别以为她不知道,杜培从未将她放在眼中过!
“侯爷伤得这么重,你却想瞒着,万一真出了什么事,那老夫人和太夫人怎么安心!”
说完就让人去德善堂和琳琅阁递消息。
杜培皱眉。
这架势,竟是要闹到满府皆知?!
莫不成侯爷被迷晕又被痛揍难不成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然白琉璃却巴不得事情闹得再大些!
不久前,有下人来报,说后门都要落锁了,突然蹿出几个小厮,一看,竟是蓬莱院的人。
盘问他们去了何处,还不说。
因着这几人是两月前签了死契给殷瑛,侯府下人不好打骂,只得放他们离开。
但白琉璃却不甘心,动用了一个此前好不容易收买的外院杂扫丫头,一问过才知道,殷瑛竟然出府至今未归!
她死定了!
洛氏来得最快。
“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出去,怎么的一身伤回来啊!”
太夫人也闻声赶来,路上听书房的小厮简单说了情况。
“报官!一定要报官!上京城里哪有什么流寇,我看分明是有人特意针对我侯府!”
洛氏气得狠了,孙妈妈一直在给她顺背。
太夫人:“建安侯府再是子息不旺,那也是一品侯爵府,这人竟下手如此之重,定要抓住大卸八块才好!”
柳烟儿扶在她身侧,一入里屋,就冲到了床边,落泪不止。
“府医,表哥怎么样了?可伤到了要紧地方?”
“回表小姐,侯爷身上都是皮外伤,养养便好。”
“怎么可能!”
白琉璃惊叫,“苏郎脸上身上都是淤痕,定是痛极了,去请夫人前来,听说她手中有正阳丸,可镇痛的!我去求夫人,我去向夫人认错,她一定要救救侯爷啊!”
这话提醒了洛氏,“可通知了蓬莱院?阿瑛怎的还没来?”
孙妈妈回:“老奴去了,可...”
太夫人怒极,“吞吞吐吐做什么,说!”
“夫人不在蓬莱院。”
“什么!”白琉璃叫得尤为大声,“这么晚了,我都歇下了夫人竟然不在蓬莱院?这么晚了,夫人能去哪里呢?这实在不合规矩啊!”
此刻管家也来了,“回太夫人,二小姐也不见了。”
“什么!找!派人去找!”
相比起殷瑛不在府中,苏珍儿消失一事更为严重。
管家刚转身。
“等等!”
太夫人将人喝住,她给张妈妈使了个眼色。
张妈妈当即心领神会。
将管家拉到一旁,不知交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