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看了看他,便说:“这位柴施主,你只是身上衣服有些破烂,身上可没有透明窟窿啊。”
“那是老子躲得快,才没让他得逞!”
柴画辩说一声,然后也顾不得出丑,伸手一指自己的脸,气哄哄的说:“还有,你看我这脸上的伤,也是他弄的!”
看他鼻青脸肿,半是委屈半是气愤的样子,如意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可怜他,轻声细语道:“原来你脸上的伤,也是薛丰师兄打的呀。”
“不是他,难不成是我自己弄的?”
柴画再瞪她一眼,然后恨恨地说道:“他当时拔剑不及,就甩出手臂,在我脸上重重的一撞,害我地上跌了好几圈!”
如意想着他当时挨了痛击,在地上翻滚的情景,笑了一声,见柴画又拿眼瞪她,便忍住笑,说:“那一定很痛吧!”
柴画一听,更觉得来气,痛声骂道:“那个小混蛋,卑鄙无耻,心黑手毒,就不是个好的!还有那三个小畜生,和他一样卑鄙无耻,趁我倒地的时候,一拥而上,尽是些下三滥的招数!”
如意想要劝他不要生气,但瞧他现在这副模样,肯定不会听,只得轻声念了一句佛号。
柴画嘴里有些干,喝了一碗酒,咬牙切齿地骂说:“他奶奶的,想我柴画,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没吃过这样的亏!”
高洛恍然大悟,柴画这副狼狈的样子,原来是这么来的,对薛丰随机应变的功夫极为佩服。
看着柴画脸上淤青,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柴画怒道:“你笑什么?”
高洛笑道:“柴兄,你当年扔了我小师弟一回,现如今你被他追着打了一路,哈哈哈,真是妙哉,妙哉。”
柴画听了,有些莫名其妙,颇为羞恼地喝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扔他了?”
高洛就开口提醒:“十二年前,柴兄在华山脚下做过什么,你难道忘了吗?”
柴画想了想,很是惊讶的说:“那小子,难道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儿?”
“就是我小师弟他。”
高洛点头,笑着说道:“柴兄,这就叫‘一报还一报’,你挨他这一路的追打,却也不冤啊。”
“那小子,”
柴画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顿了一顿,很是有些感慨,口中长吐一口气:“嗐……”
他为何这般模样,高洛哪会不明白。想到当年小师弟上山时,不过是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孩,如今竟成长的这么厉害了,心中也是大为触动。
感叹之余,高洛又有些疑惑,不知二人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这柴画既然落了下风,怎么又这么快追了上来,那小师弟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