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的话让维达尔内心中兴奋不已,一直以来维达尔都应为没有趁手的猎魔人武器而烦恼,虽然除了他除了是个猎魔人以外同时还是一个拿着魔杖的巫师,但目前维达尔掌握的魔咒太少,而且都是很基础的魔咒没有办法对魔物进行有效的杀伤和控制。
要在现阶段对付这些潜藏的魔物,跟多的还是要依靠维达尔的猎魔人手段,只是之前他没有银剑和炼金炸弹,只凭法印对付孽鬼尚可,可如果出现更强悍的魔物,他则完全没办法应对,毕竟他狮蝎学派并不是以法印杀伤见长的学派。
“这么说海格你的那位朋友有消息了?”维达尔问道。
“是的,我约了他今天晚一点的时候在猪头酒吧见面。”海格回答道。
二人顺着大路向前,路过了刚刚维达尔买东西的佐客笑话店,又经过一家邮局,即便已经是晚上仍然有猫头鹰不停的飞进飞出,看的出来业务很是繁忙。接着二人拐过今旁边的一条小路,海格指着远处的招牌对维达尔说道:
“我们到了。”
维达尔顺着海格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块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的铁支架上。走进以后维达尔看清楚,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猩红的血迹渗透了包着他的白布,招牌上用的颜料大概施了魔法,在黑夜中看的格外刺眼。
海格走在前面,大手一把推开了酒吧的木门,一股酒精与浓浓的羊膻味混杂在一起的热气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大笑以及咒骂的声音,维达尔轻轻皱了皱眉头心想,这酒吧里的气味堪比某些魔物的巢穴了。
和维达尔在伦敦去过的破釜酒吧不同,猪头酒吧是一所更小更暗、非常肮脏的酒吧。酒吧内零散的摆着七八张零散的木桌,粗糙的桌面上点着一些蜡烛头,桌上几只蟑螂匆匆爬过,甚至酒吧的石头地板上的污垢都已经被压实了,待在这里就算是喝到天亮也不会发现有任何区别,毕竟那几扇窗户上也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白天晚上基本上是一个样。
同时维达尔注意到,猪头酒吧很流行把自己的脸隐藏起来,一个头戴黑纱的女巫对着一根燃烧着绿色火焰的蜡烛窃窃私语,桌面上摆着几张图案怪异的纸牌。她旁边的桌子上也有四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在玩牌,每个人手边摆着一摞白色的骨头当做筹码。
不远处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家伙,正和一个裹着白色头巾只漏出眼睛的人玩骰子喝酒,随着缠着绷带的家伙把一杯冒烟、燃着火苗的东西从嘴上的一道缝隙中灌了进去,那个裹着白色头巾的人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大笑。
角落里三个戴着黑色兜帽的家伙正拿着刀叉分食一碟生肝,同时还灌下一杯杯又一杯的啤酒,要不是维达尔的徽章没有反应他都以为那三个兜帽下藏着三个魔物。
“看来他还没来。”海格扫视一圈发现他约的人还没来,对他身旁的维达尔说道:
“你先找张桌子坐下,我去吧台给咱叫点饮料。”海格说着指了指吧台的方向,刚离开没两步,海格像是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凑近维达尔叮嘱道:
“记得找张稍微干净点的桌子。”
很快,维达尔就明白海格为什么要这么说了,酒馆里空余的三张桌子中,其中一张桌子上堆着好几个盘子,碎面包、奶酪块、鸡骨头扔的到处都是,酒杯里还残留着少许褐色的液体,看上去这张桌子的上一位客人的胃口不错,吃相却不怎么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