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您怎么在这儿?”沈康笑着低头问。
孟繁锐也不瞧他,利落的站起身来,像一座大山一般挡住了朝阳,他眯缝着眼睛道:“大爷我呆腻了,那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除了练功啥事儿没有,这和大爷我在山有什么区别?”
他拍了拍肚子,道:“你们今儿出门要哪儿去?我也出去转转。”
江柳愖调笑道:“孟叔,你就直接说是待不住想和我们一同出门不久完了?”
“嘿!”孟繁锐不怒反笑,道:“还是你这小知道我想什么。”
王麓操道:“如此,便请孟叔与我们同行吧。”
孟繁锐道:“恩,你这小子也算说了句人话。”他斜睨向沈康,道:“你这小子,半点也不会照顾老人家。”
老人家...
“孟叔,您这话就不对了,所谓老人家,一般指面容...”沈康追前去,却见一旁王府的下人已经牵来马匹,孟繁锐道了声谢,抬腿马。
嗬,还学会指使人了。
孟繁锐身骑枣红马,威武非凡,道:“贼小子,快起行!”
沈康笑着道:“今日天色如此好,不如我们也骑马吧?”
王麓操道:“也好,连日来都在马车中,也该松松筋骨了。”
江柳愖这才想起来,道:“对了,王兄家中有行伍教武,沈三你更是有武艺傍身的,你们......我......”
“支支吾吾什么,要走就快点,大爷我身的筋骨都僵了,再不放马跑一跑就要憋死了。”孟繁锐不耐烦的道。
刘术在一旁低低的笑了笑,问道:“江公子该不会是不会骑马吧?”
武阳在心里回答:你说的不错。
江柳愖一仰头,道:“屁!谁说小爷不会骑马?来人,牵马来!”
不一会儿,王府的下人从马厩牵来马匹,这些马,自然都是经过挑选的,性情温和的马匹。
王麓操手持缰绳,一脚蹬在马镫,两手撑着马鞍,一使力,便跨在了马。
一身白衣的少年,腰间别着折扇挂着环佩,面如冠玉,身子颀长,行人无不驻足观瞧。
沈康身材矮小些,却也是动作利落的了马,他身子结实,又因为运动合宜,身材较之一般同年要高不少,远远一看,也是挺拔少年一枚。
江柳愖站在马边,手牵着缰绳,低声道:“武阳,武阳,马,怎么。”
武阳来到马边,帮他牵好马,道:“公子大胆马,小的不会让您摔倒。”
江柳愖迟疑着,道:“你说说,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江柳愖多希望武阳回答,自然是命重要!如此一来,他就有了台阶。
武阳笑笑,恭敬的回答:“公子,马,并不会要人命。”
江柳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