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周遭百姓们都来了兴致,各自讲起了关于神医的一系列传说。
如果当初不是被张仲景医好了疫疾,吕布还真当他们是在讲神话故事。
恐怕也只有有着一颗仁心的张仲景,才会免费的施舍汤药,救济百姓了吧。
直到许多年后,吕布遇到了一名姓华的游方医郎,才改变了这一想法。
走进药堂,吕布环顾一圈,里面有十余名穿着学徒服的青年,诊脉,开方,抓药,忙碌不停。在张仲景的教导之下,基本的伤寒感冒,他们已经可以独自应付。
“张医郎可曾在此?”吕布走至诊脉的青年面前,出声询问。
听得是来找张仲景,药堂的大弟子樊阿走来,神态谦和:“家师上山去了,可能要明日才会回来。如果不是重症,还烦请您到后面排队。”
吕布点头应允,既然张仲景不在,他留在这里也没多大意思。
出了药堂,穿过街道,吕布迈进了塾堂。
在向一名孩童问清戏策的位置后,吕布便来到那屋子前,伸手推开房门。
嘎吱
随着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正在屋内烤火的戏策郭嘉二人同时看来,毕竟塾堂里的学生们,是不敢不敲门就直接进来。
不必看清相貌,仅从身高就能判断出来人的身份,郭嘉没好气的哼哧一声:“哼,还真是说吕布,吕布到。”
戏策早已起身,作揖行礼:“戏某见过将军。”
“先生不必拘礼,倒是某回来这么些天,还从未来拜访过先生,真是深感惭愧。”吕布示意戏策坐下,随后他将小家伙从脖子放下,抱入怀中,也在炭盆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和戏策郭嘉呈鼎立之势。
对于刚刚出言呛他的白狐少年,吕布也没责备,如今的他心胸虽说不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但起码不会同孩子一般见识。
毕竟是戏策当初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将他强掳至此。
“小铃铛,还记得吗?你满月的时候,可是尿了我一身的呢!”戏策啪啪啪的拍起手掌,想要引起小家伙的注意。
吕布没在的时间里,除了严家老爷、夫人,以及四哥严信,再也没人踏足过那小院一步。
贵贱有序,尊卑有别。
小家伙浑似没有听见,望着炭盆里燃烧的柴火,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抓着吕布的食指又蹦又跳,欢呼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语言:“噜噜”
看着活泼的女儿,吕布眉眼间皆是宠溺,笑着回应起来:“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