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本来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医生,好不容易从痛苦的大学生活中解放,忽然又被卷入了诡异的灵异事件。
从此以后,他生活的世界向他揭露出了新的一面。
他在那次诡异的灵异事件中被一个叫做第七局的机关的工作人员所救。
虽然那个工作人员显得很奇怪。
最终他和第七局签了几个协议,来到了第七局的后勤处成为了其中的一名医护人员。
第七局的医务室属于是针对于这种参加灵异事件的人专用的,因为很多现象如果出现在普通的医院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所以就有了医务室的出现。
虽然名字叫医务室,但是这里该有的医疗设施可谓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不该有的医疗设施。至少在小张看来极其诡异的东西在这里也被称为“医疗设施”。
当然,这里送来的病患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有些病患的状况可谓是凄惨二字都难以描述,但是竟然还能喘气。
有些病患看起来已经是个尸体了,比如那种敞开心扉或者脑洞大开的,但他们竟然还能活着。
剩下的就有不少看起来,令人难以描述的人。奇怪的器官生长在奇怪的位置,或者是身体看上去就像是拼凑起来的一般。要是非得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大概就是:
看起来都很恶心。
年纪轻轻的他感觉接受到了生活的拷打。
我为什么会在这。
在医务室工作不仅仅要面对这些奇奇怪怪的病患,他们的工作还要遵循着严格的守则。
他们有一整套的应对特殊情况的员工须知。有着应对以及隔绝叫做混沌体的怪物的影响的一整套方法。
里面的内容非常之多,而且极其繁杂,他在正式入职之前基本上就在和这些守则作斗争。
而这些守则中的内容,也无一不向他透露着这些东西的可怕之处。
今天本来是他和一位前辈在值班,有一位浑身都是触目惊醒的抓痕的年轻人被送来,看样子比他还小。
那些抓痕有些都深深的抠进了皮肉,简直称得上一个皮开肉绽。
而那个年轻人本人,似乎看上去只是在睡觉?
不过他短短的一段时间见的猎奇东西那可不在少数,只是浑身的抓痕在他的心里甚至都排不上号。
在他们安顿好了这名年轻人,根据流程为他做好了清洗,包扎等处理以后,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在慢慢愈合了。
尽管不是那种应该被称之为再生的恐怖恢复速度,但是他愈合的速度确实比普通人要快不少。
今天的医务室只有这个年轻人一个人,是难能可贵的清闲时光。
小张和他的前辈一边聊天一边守在这里。过了一会,前辈因为有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让他看着医务室一会。
因为医务室没人,所以他很快就答应了前辈,一个人呆在这里。
他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忽然听到好像有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过他没有在意。
又过了一阵子,他听到好像有一声大提琴的声音传来,只不过那声音凄厉而难听,拉出来就像是在折磨乐器一样。
那声难听的大提琴声传到他的脑子里,让他的脑袋都为之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大提琴声是从隔壁的病房传来的,那个病房好像只有那个年轻人一个人。
他站起身,想看看隔壁的年轻人是不是醒了过来。
他穿好自己的防护服,刚走到隔壁病房的门开,就听到巨大的响声和大提琴弦的声音。
他抬头看到,里面的那个年轻人已经从病床上爬了起来,他浑身是血,身上的伤口崩裂,正拿着一把看起来很珍贵精细的大提琴往墙上砸。
那把大提琴看起来做工很细致,一看就不是凡品,只不过它的琴身是红色的,琴头还悬挂了一个酷似人脸的金色装饰。
那把大提琴被狠狠的砸到墙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损坏,只是从被砸的地方流出了鲜血,只不过那个青年好像发现了自己。
他转过身来,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容,配上他浑身的血,看上去就像是来找他索命的厉鬼。
小张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当初花了那么久培训的员工守则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反正就是跑不进他的脑子里。钻进脑海里的只有那些恐怖的后果。
他想要撒腿逃跑,但是双腿似乎不受控制的被钉在了原地,仿佛灌了铅一样沉重,就是迈不开腿。
他整个人都因为害怕僵在了原地,最后只能任由自己做出人类因为恐惧而产生的行为。
一声穿破天际的凄惨的尖叫。
“啊——————!!”
祁越也觉得很纳闷。
他刚在自己的病房里在试用自己的新武器———人肉大提琴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门口好像进来人了。
他迅速的退出游戏,随后转过身去,发现是一个穿着全身防护服的人。
这应该是这里的医护人员之类的吧。
他在心里判断着来人的身份。
随后,为了展现他随和的性格和优秀青年该有的素养,向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后准备跟他打个招呼,感谢一下对方。
但是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突然愣在了原地,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声尖叫一下子把祁越的问候都给堵了回去。
他一下也懵在了原地,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吗?还是在模仿我的大提琴?还是这是医务室的特有的打招呼方式?
他的头上也肉眼可见的升起几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