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感觉,你觉得阎月朗是会因为这些事情,就会乖乖听话,站在皇上身边的人吗?”
舒妙想的没有沈霄月多。
她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这个人特别固执,而且睚眦必报,压得住他一时,未必压的住一世。”
说完,舒妙更坚定了心里的想法:“所以与其费事把他拉进自己阵营了,真的不如一刀解决了他来的更快。”
沈霄月忍不住笑:“你别太着急。”
她讲出令她在意的事:“……春宴女主和温宴希落水是原有的剧情,可阿希明明已经在偏离主线,为什么还是会落水?按理说阿希和女主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就算她们互相看不顺眼,也完全到不了要把人推下水的阶段;
“如果只有这一件事也就罢了,你今日又说阎月朗被荣升到金士禁军去了,这也太巧合了!”
舒妙这才仔细琢磨了她的话。
的确,阿希和女主坠河的事情是有点拧巴,阎月朗猛的荣升也很怪异。
要么,是阿希记错了剧情,要么是这些背景板在主线疯狂生长的时候,也在默默地生长。
舒妙又想到春宴那天。
悦喜叫来的人里一共四位主子,连带着小侯爷在内,四人品级、身份、地位相差甚远。
有多大的概率会在同一时刻撞在一起呢?
可他们聚在一起,又正好集齐了书里权斗的大部分关键人物。
“春宴那天,你爹是不是私下见了阎月朗、雍王和小侯爷?”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四个人,本就在一起。
沈霄月显然没想到这儿,她很聪明,仔细一想就明白过来。
舒妙继续说:“可回到家,阎月朗没提过要去禁军的事,他只说要去衙门,如果不是他尤其防备我,故意隐瞒不说,那是不是证明,在春宴那天他就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去禁军呢?”
他那天一定是拒绝了去禁军。
沈霄月顺着她的话:“所以,他昨日才说‘去衙门报道,不耽误回来陪你吃午饭’的话。”
这么一捋,好像都说得通了。
可温宴希和女主落水的事情还是毫无头绪。
“……也许,是阿希看书太快了,忽略了很多细节?不然她怎么会明知道女主在那河边等着,还把自己送上门呢?”
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能说得通了。
舒妙叹了口气:“如今怎么办,接下来又该怎么办,我现在杀他,万一大理寺严查……”
沈霄月急忙打断她的话:“你怎么还想着这个!”
她简直哭笑不得。
人家穿越,不管是穿书还是穿入另一个时空,总归不会有人只想着把碍事的人都杀了的吧。
“说不定,他现在心里有你了呢?”
舒妙往后咧了咧脖子:“不能吧。”
“怎么不能?你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性格又喜人,柳下惠都逃不过你的魅力。”
“我觉得你说的不是我,是财神爷。”
沈霄月忍了忍,没忍住,捶床大笑起来。
倒是舒妙表情很无辜:“我说的又没错,谁不爱财神爷呢。”
沈霄月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根本没办法和舒妙好好分析:“……那天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脱衣服就脱衣服,还不是因为心疼你?
“你只是沾了阿希身上那点水,他就怕你着凉,还说对你没意思?”
舒妙撇嘴:“雍王不也给你衣服了吗?那雍王对你也有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