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人回想那附近,一拍大腿对阎月朗毫不客气的说:“这事你得重视起来,就那几条街上可住着不少同僚,搞不好就会有言官奏你几本!”
阎月朗是真的不想管这些糟心事,还是硬着头皮应下来了。
他是来见舒妙的,怎么每次都得先过难关才行?
想不通。
于是晚上见到舒妙的时候,阎月朗一脸委屈。
舒妙又不是不知道,蒋大人每次都要先拉着阎月朗吐槽一阵子,所以不问也能明白这委屈是从哪来的。
而阎月朗发现自己的情绪被无视了,不开心之余又多了一丝郁闷。
晚饭吃完,舒妙没送他走,反倒叫住他到自己院子去。
头一次有这待遇,阎月朗走这一路上都在想,忘记拿几件替换衣服来,兴许以后要留宿的日子多着呢。
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两匹缎子。
“霄月送来的,两匹颜色鲜艳的给卢英了,剩了两匹,想给你做身衣服。”
“你给我做?”阎月朗讶异。
他又不是不知道舒妙那十根手指头养的青葱似的,别说针线,就算她贪吃,也只是找厨娘帮她做。
舒妙把两匹缎子拉出一些来在阎月朗身上比划:“家里有针线,我娘说这缎子出自我舅母娘家,只是这颜色不常见,恐怕是雍王特意给霄月的礼物。”
谁在乎这个。
他只在乎:“不是你亲手帮我做衣?”
舒妙抬眼看他:“你打算让我糟蹋好东西?”
双手还扯着缎子,搭在阎月朗肩头试色。
阎月朗一抬手就捉了她的手。
轻滑的缎子没了东西压着,轻飘飘的滑在了地上。
守在一旁的悦喜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把缎子捡起来。
舒妙没好气的要挣脱他去捡缎子,只是他不肯松手。
经历了太多“大事”的悦喜立刻醍醐灌顶,悄悄关了门躲去屋外了。
房门轻阖,几乎没有发出响声,可在那一瞬间,阎月朗便把人勾进怀里,横抱起来。
就算舒妙被这么一惊一乍的吓了好几次,但每次还是被吓的一激灵。
下一刻缓过来神,就立刻攥了拳头捶在他肩膀:“烦人!”
阎月朗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眼睛只盯着舒妙,抬脚踢开了地上的缎子,也不管有没有踩到,大步将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下去。
“你不想我吗?”
心里自己琢磨出的肯定不如当事人口中说出的更能让人高兴。
舒妙也不是扭捏的人,她很坦诚:“想呀。”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阎月朗心里的欢悦立刻冲在嘴角上,让他没办法压下来。
便随了心的想去亲她,手也不够老实,摩挲着舒妙腰间的腰绳。
然而又不是想他就得干这事吧?
舒妙双手一抬,捧着他的下巴往上一顶,把他推得离自己远远的。
“我是来给你试试颜色的,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儿正常的?”
她那一下子,差点把阎月朗脖子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