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月朗只觉得自己后颈“咔嚓”响了一声,只得双手支起身子,脱离了舒妙手臂的长度,才微微动了下脖子。
嗯,没断。
这回他也不客气了,直接掐住舒妙双手的手腕,用力压在了她脑袋上面,人就再次压了下来。
“我脑子里哪里不正常?比你总想着谋害亲夫要正常多了。”
这话说得……
舒妙还真没办法反驳。
支支吾吾半天,才噘着嘴说:“我哪知道你以后靠不靠得住……”
“我靠不住,她沈霄月就靠得住?”阎月朗都要被气笑了:“将来她进了雍王府,还不是要事事以雍王为先,哪还有空来照顾你?”
这话叫舒妙不高兴了:“你靠得住,我还能在你家遭那么多罪?你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一句话就想把过往都掀过去,怎么不想想你干娘逼我和大公鸡拜堂的时候了?怎么?倘若我不把那公鸡宰了炖汤吃,是不是现在它才是我相公,你是我小叔子呢?”
见着阎月朗哑口无言,舒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那时候是怎么想的。
反正不是自己喜欢的老婆,反正是皇上硬给他拴上的狗链子,管她死活呢。
甚至还有可能乐于见到他干娘一家欺辱这个老婆。
舒妙继续质问:“起码沈霄月在外维护了我的颜面,叫别人不敢轻看我,也没丢了蒋家的脸,她实实在在的拿我做朋友,你呢?上来就是我下毒杀夫,还说靠得住?拜堂用的大公鸡煲汤都好喝,你能干什么?”
越说越气。
阎月朗现在就是十分后悔。
自己真是不开哪壶提哪壶,吃哪门子沈霄月的干醋啊!
这个时候再掐着舒妙的手腕就不合适了,他只能松了手,讨好的低声说:“那时是我错了,如今不是正在受惩罚吗?我已经很久没和你亲近过了……”
“这也叫惩罚?”舒妙翻了个白眼:“怎么我是专门来解决你那些事而活的人吗?”
虽然这里自小的教育就是这回事儿,可舒妙不打算强迫自己变成男人闺房里的用品。
阎月朗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为自己辩解:“我何时强迫过你,我说的是许久不见你人,难免思念。”
他有点儿急了,表情就变的不太好。
是时候给个甜枣了。
舒妙抬手,双手就勾在了他的脖子上,不等他接下来的话就主动的送上一吻。
阎月朗果然怔住了。
舒妙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看看他的表情,又凑过去亲了一下。
阎月朗还是没动。
舒妙就好像玩上了瘾似的,一下一下的轻啄他抿着的唇瓣,嘴角也越翘越高。
这谁忍得住。
阎月朗喜欢看到主动爱他的舒妙,忍着好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压下舒妙,终于亲上了他魂牵梦绕的那双唇。
他很喜欢这个时候的舒妙。
乖乖的,任自己采撷,即便呼吸不畅也不会挣扎。
可爱极了。
松开她的时候,舒妙又是脸颊通红,双眼迷蒙湿润。
阎月朗也亲了亲她的嘴角,蜻蜓点水,学着她之前的样子。
“我只是想每日都能见着你,又不是只想着那回事儿……”看着舒妙的样子,他的身体倒是选择和嘴巴分道扬镳,就那么着隔着衣服抵在了舒妙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