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那女人入了迷,就连旁人也察觉出了不对来。
身边的禁军连忙抵了抵阎月朗的手臂,让他回过神来。
看着四周都在望着自己,本想张口说些什么时,看到了舒妙。
舒妙望着他,眼里没什么感情。
没有探索,没有欲望,没有难过,也没有生气。
只有和她握着手的沈霄月知道,她的难过。
温宴希还真是会玩感情游戏。
“阿妙。”阎月朗慌张的叫着她的名字,害怕她离开。
可舒妙压根就没打算离开。
她脸上带着笑问:“怎么回事?”
“是女鬼诶!”赵旃儿年纪小,不知道大人之间的事,她只是想让舒妙夸她。
舒妙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哪有这样的女鬼,这是活生生的人呢,旃儿很厉害,救了一条人命呢。”
“哇,我也救了!”
“还有我呢!”
周围的小姑娘们也都叫起来,生怕这功劳给别人抢了去。
“大家都好棒啊,救了一条人命呢!”
小朋友的欢声雀跃中,阎月朗走到了舒妙身边。
他看到了舒妙和沈霄月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里越发不安。
“阿妙,她……”
“阎大人,这湖不大,又是内湖,凭空出现的人,还望阎大人能严查,免得惊扰皇后娘娘的圣驾。”
这副秉公处理的态度表明了舒妙不想和他说话。
阎月朗也有自责,此时也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垂头应下了。
至于这边的烂摊子,还得作为邀请人的舒妙和沈霄月打理。
她们再次庆幸有卢英。
卢英麻利的调派人手,帮着禁军把人送去了山下。
舒妙心里着实不痛快。不得不说,温宴希不愧是宅斗高手,懂得人心的弱点。
沈霄月安慰她:“论后院的事,你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但田忌赛马的故事告诉我们,没必要在意对方的长处,只有好好利用我们的长处就好。”
她们的长处是什么?
舒妙短短二十年的豪门千金生活带给她的见识,未必就比这里豪门世家养出来的姑娘差。
更何况温宴希还并不是正儿八经被看重的嫡出,温家只拿她当门面,除了诗词歌赋衣食住行,其余地方未必在乎;
沈霄月才是正正经经被大家族养出来的嫡出姑娘,她既有现代学习过的知识,又有如今世族教养。
她们怎么可能抵不过一个温宴希。
舒妙咬牙切齿:“不管阎月朗变不变心,温宴希给我找不痛快,我就也要给她点儿不痛快。”
沈霄月微微挑眉,看着身边即将“黑化”的舒妙,实在是忍不了一点笑。
回去之后,阎月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踹烂了顾寻之的房门。
还好,顾寻之只是在和怀玉商议事情,没叫阎月朗再占了他们的便宜。
这回阎月朗堵着门,连怀玉也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