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霄月也说话了:“你倒还有个退处,我就惨了,这辈子绑在沈家和雍王身上,不得不斗……”
舒妙撑着下巴想了想,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雍王以后要是成了可就是皇上了,你要是不想做皇后,就赶紧先塞点女人给他,然后在他登基之前成全他和别人,说自己要去庙里修行祈祷,等过一两年趁机跑路。”
这回轮到区硕衡脸黑了。
关键是沈霄月采纳了这个建议:“那我岂不是现在就要开始准备?那你也不用管这里的事了,管他阎月朗最后站在谁那边,总归保住命,咱们最后一起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顾寻之可真是想大笑,但他夹在黑脸男人中间,着实不敢。
舒妙觉得,区硕衡这种人很难去爱上什么人:“与其找个漂亮姑娘,还不如找个能对他有助力的。”
沈霄月摇了摇头:“没理由再拉一大家子下这浑水,过段时间我去看看乐府里有没有合适的。”
女孩们的声音静了下来,只剩茶杯碰撞的声音。
区硕衡朝着阎月朗使了个眼色,两人说走就走。
顾寻之又想去听热闹,又想继续听舒妙和阎月朗的瓜,只恨自己不能分成两半,急的抓耳挠腮,最终还是丢下这边,追着阎月朗去了。
所以他们也错过了后面的话。
舒妙又帮沈霄月添了一杯奶茶:“我有个人,也许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温宴希很少说这本书真正的主角,小侯爷和赵姑娘之间的事情。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主角的原因,还是因为主角一直游离在主线外的原因。
但舒妙觉得当时春宴上,那位赵姑娘的表现可不像一个只顾着谈情说爱的恋爱脑。
沈霄月也不是没有感觉。
她想了想:“也好,顺便让我们弄清楚,春宴上的她为什么不为自己争辩。”
这边姑娘们的下午茶时光非常和谐,另一边的男士聚会就很不一样了。
他们到了城郊,在遇见那个女人的石滩上才停下来。
小小的湖畔隔离出了一片寂静的树林。
阎月朗和区硕衡各站一边,都望着湖对岸喧嚣的画舫。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现在,我觉得我们不得不在一条船上了,”区硕衡说着转过头,看向阎月朗:“不然我娘子跑了,你娘子也未必会留下来。”
阎月朗想说他放屁,但想到舒妙那些话,心脏好像被针扎,疼的要死:“我不会参与你们之间的事。”
嘴硬,就嘴硬吧。
区硕衡斜了一眼:“我到时候还能派人把人找回来,你娘子呢?到时候你无权无势又得罪过我,你猜猜我会帮你找人,还是会帮她跑的更远?”
阎月朗一记眼刀,带着杀气看过来。
区硕衡耸耸肩:“你现在还有机会,况且我可不是废太子案的关键人,那时候我自顾不暇,太后也不会让我接触任何政事,相对而言,我对你来说也算干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