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就想关上门,可却被抵住了门板。
只听男人清润地问道:“不欢迎我吗?”
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戏谑,仿佛很喜欢看杨小宁局促的模样。
杨小宁暗骂一声,这阮墨景当真是个扫把星,非要黏着自己才甘心吗?她在心里早就将人骂成了筛子,但看在阮墨景是个病秧子、又被自己砸晕过的份上,只要他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她就可以当他们主仆是团空气,可以视而不见了。
“我家是普通的农门寒舍,也并非不欢迎阮爷,而是……怕脏了您的鞋呀!”杨小宁盯着阮墨景的脚看,白如雪的靴子套在他的足上,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格外挺拔有力,也许是她眼戳了,都出错觉了吧!
杨小宁的话刚说完,阮墨景便自顾自从轮椅上站起来,缓慢地踱入院中,“我倒不觉得有什么脏不脏的,院子里边收拾得挺干净的。嗯?还做了饭,正好我也饿了……”
说着自顾自走过去,朝杨孝与李氏问好。
杨小宁觉得父母跟自己是一条心的,结果不知道阮墨景使了什么诡计,竟让杨孝乐呵呵地跑进厨房里,拿了两幅碗筷出来招待阮墨景和言希。
“爹——”杨小宁有些不满意了,难道没看出来阮墨景来者不善吗?
“好了小宁,你去菜地里抓两把菜过来炒了,家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呢。”杨孝转变巨大。
她正好奇呢,言希就从外边搬了两坛酒进来,看那样子是价值十几两一斤的红刀烧酒呢,也难怪杨孝开心得赶紧把她打发去做菜。不够她更好奇的是,阮墨景对杨孝说了什么,至于让父亲毫无防备的接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