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正这计策一提出,顿时场中沸反盈天。
五岳三派大佬见此当然是喜笑颜开。
惟有那嵩山派,他们虽然人多势众。
但这帮人又不跟着欢呼,站在人群中,却显得孤零零的,有些无所适从。
快乐是别人的,他们只觉得吵闹。
“。。。。”
众人好一阵呼喊,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陈子正见此,才找到机会与刘正风说道:
“刘师叔,既然大家伙儿都同意了。”
“不知您可有法子联系曲洋,让他现身一见。”
“他若此时现身,想必在场诸位也不会为难于他!”
那刘正风也不知曲洋会作何选择。
此时他神情忐忑,目光游移不定,半晌没有说话。
场中众人也不着急催促了,皆是凝神静气望着刘正风,看他如何分说。
就在刘正风犹豫不决之时,一个苍老声音从一旁屋顶上传来:
“不用了!”
“老夫就在此处!”
众人闻言,急忙转身望去。
只见一黑衣老者,背着一架瑶琴此时正站在房檐上。
“嚯~~~”×n
群雄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果真见了曲洋现身,还是忍不住出声惊呼。
今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大家伙儿真是没有白来。
整个过程反转再反转,令人拍案叫绝。
众人都不知惊呼了多少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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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曲洋得知刘正风有危险,便急匆匆的赶来提醒。
只是他赶来之时,嵩山派已经将正院围了。
他独自一人势单力薄,只好躲在房檐上暗自忍耐,看看有无机会救出刘正风。
当他见着刘箐那小姑娘差点被杀,也是双手颤抖,心中哀伤。
又见那刘正风被费彬偷袭,也是心急如焚。
后来陈子正说出一番话,却是让他心神震荡。
曲洋十指紧扣,心中暗道:
“那刘贤弟愿意为我曲洋赔上身家性命,我曲洋如何不能为他慷慨赴死。”
所以当曲洋见那刘正风神色纠结之时,他哪里还忍心让他为难,立马站了出来。
“曲大哥~!”
“呜~”
刘正风才伸出手喊了一声,便激动的哽咽难言。
须知正邪斗争多年,如何知道堂中有无曲洋的仇家对头。
他此时孤身前来,若是稍有差池,便要落得個乱刃分尸的下场。
再有那魔教,哪里又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曲洋现身便是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他与魔教为敌了!
刘正风见曲洋能为他甘冒奇险,顿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刘贤弟!”
曲洋也是眉宇凄苦。
刘正风今日为了他,与天下正道为敌。
差点因此满门尽丧,他又如何不心中百感交集。
二人此时见面,两双手紧紧交握,相顾无言。
此情此景,二人如此真情流露。
场中群雄,亦是被这段生死相托的情谊所打动,纷纷动容。
生死之交当如此也!
就在众人都在感慨这大团圆结局,有多么美好之时。
偏偏就有人要出来扫兴。
却是那嵩山派的“冷场王”陆柏。
他此时十分扫兴的跳将出来,扰了众人吃瓜看戏的兴致。
“哼、哼!”
“没想到曲洋你还真敢出来!”
“你既然有意投诚,那便随我上嵩山交代问题罢!”
众人本在见证二人的友谊,听陆柏这么一说,皆是有点不悦。
那刘正风亦是心头一凛,刘正风赶忙将曲洋护在身后。
紧皱眉头出言道:
“陆师弟!”
“曲大哥既然弃暗投明,我衡山派自会接纳他为客卿长老。”
“衡山派内部之事,如何需要惊动左盟主!”
那陆柏面无表情,出言道:
“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
“衡山派亦属我五岳剑派,左盟主如何管不得。”
“况且刘师兄你也非衡山派掌门。”
“如何就能说曲洋成了你衡山派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