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被他这么一噎,一时到找不到话来回击。
”咳!”
“师傅我曾听你谈起魔教。”
“说当年魔教势大,十分猖狂,我五岳同道为求自保,方才团结起来组成联盟。”
“这五岳剑派选出盟主,是为了在抵御魔教之时,能够统一号令。”
“如何今日五岳盟主,还能插手他派事务了?”
陈子正运起内力,“小声”问岳不群原由。
然后接着“小声”,对岳不群抱怨道:
“如今魔教长老主动弃暗投明,身份便是我正道同伴。”
“那嵩山派如何搞的像审犯人一般对待同道。”
“这不是将人往外面推吗!”
虽然陈子正声音细若蚊蚋,但他内功精湛。
场中又寂静无声,大家伙儿如何听不见。
在陈子正有意无意之下,那嵩山派自然也听见了。
陆柏突然发现,之前是小看了陈子正这小辈了。
这小子口舌伶俐,是个劲敌!
他随即冷哼一声,出声道:
“哼!”
“陈师侄。”
“你小小年纪如何知道江湖险恶。”
“那魔教中人怎可轻易相信?”
“自是要带去峻极禅院见过左盟主,方可辨明真假!”
陈子正见陆柏递了话头,索性不装了,朗声道:
“陆师叔。”
“左盟主当然能够辨别真假。”
“可我们大家伙儿的眼睛,难道就不雪亮了么?”
“况且方才,大家伙儿都同意了要为曲洋作见证。”
“您要将人带走,难不成大家还要千里迢迢,去那峻极禅院作见证?”
众人本就面色不悦,又听到那陈子正拱火,心里更不舒服。
纷纷暗忖道:
“这嵩山派确实管的太宽了!”
“陆柏非要将人带去嵩山派,这不是就在说,咱们说出的话不能作数么?”
天门道长又又又跳将出来,喝道:
“魔教中人受正道感化弃恶从善,此事大善!”
“若是让旁人知晓我正道人士枉顾承诺,苛责他人。”
“今后如何还有旁人前来投效!”
“陆师弟你莫要多言了!”
“此话凭白寒了旁人的心!”
天门师伯!
又是天门师伯一锤定音!
陈子正心中呐喊道:
“那泰山派不愧为五岳第二大派,说起话来就是硬气!”
“不错!”
“我正道人士当是言出必行。”
“既然大伙儿都同意了,如何能够食言而肥。”
那定逸师太也将嫉恶如仇,演绎的淋漓尽致!
此时岳不群也在一旁温声劝道:
“陆师弟~”
“左盟主他向来心忧魔教猖狂。”
“每次提及此事,无不希望我五岳剑派能够更加强大。”
“若是左盟主知道魔教失了一位长老,而我五岳剑派多了一位强援。”
“他心里还不知道多开心哩。”
“所以陆师弟啊~”
”你莫要担心。”
“左盟主绝非心胸狭隘之人!”
比起阴阳怪气,岳不群比陈子正还多了三分火候。
那左冷禅平常尽拿魔教说事,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岳不群便顺势就借过来说与陆柏听。
还顺便讽刺了陆柏是左冷禅的跟屁虫,只敢看他脸色行事。
陆柏见众口铄金,也不敢犯了众怒。
毕竟天门道人、岳不群都是一派掌门,牌面上还要大过他。
至于丁勉此人。
唉~
他一向不善言辞。
丁勉虽是这次嵩山派里带头的,此时却只能在一旁替费彬疗伤,丝毫帮不上陆柏。
如此便能看出,为何那汤老七是嵩山派副掌门。
而这丁老二却还是跑腿小弟了,光是思辨一项。
他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