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秉瑜不知道的是,逍遥离开他的小院一踏入自己的院落,就跟之前判若两人,身子也不晃了,眼神也变得清明了,“公子,您没醉啊?”
“你什么时候看见你家公子我醉过?”逍遥和单秉瑜一边喝酒,一边用内功把酒从脚上逼出。
单秉瑜的邀请正合了逍遥的心意,逍遥一直想找个机会点醒他,这不,机会来了焉能错过。
逍遥也是偶然从另一位谋士简略的三言两语里猜测出单秉瑜或许同她是被太子用同样的手法骗进府的,她便派人去了单秉瑜的家乡做了一番调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还特意寻到了附近的土匪窝,找到了一个当时的证人,并策反了他,只要他说出实话,就帮他脱离匪窝,还有一大笔钱等着他,保他后半生无忧。
“金子,安排下去,只要单秉瑜开始调查,就在适当时候把那个证人推出去。”
“公子放心。”
就在恭顺帝知道了在李府的喜宴上发生的事后,气怒之下,第一次失态的摔了东西,“一个个的不省心,丢人现眼!”
御书房外,贤妃跪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陛下,定儿他一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他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孩子啊!您可要为二皇子做主啊!”
二皇子如今被禁足在他自己的宫里,他仰躺在榻上,瞪大着眼睛,种种情绪充斥在这双眼睛里,愤怒,恨意,懊悔,了然,阴冷……自己这些年处心积虑的维护着自己贤良,礼贤下士的好名声,一朝被毁的彻底,本来自己的势力不弱于太子,可现在……昆吾靖定一拳重重的砸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