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努力抬头，泪眼婆娑，说道，“客官，奴家家贫，实在是赔不起，奴家……”

秦长空又拿起一个酒杯，沈弱目光冰冷，这个王八蛋，是想干什么？

酒杯再度砸在地上，秦长空笑了笑，“哦，看你这画舫上面的布帆，卖艺不卖身啊。我看你样子长得不错，明天一早，去药店拿一副落胎药，养几天，就去卖吧，行情应该不错。”

说着，他玩味的笑了笑，说道，“或者，我直接把你卖给一家青楼，那点钱应该也能赔偿我今晚的损失了。”

琵琶女哭泣不已，这若是寻常客人，她也就以为是咋呼几句，可是，刚才那高来高去的本事，说明眼前这人，仅仅凭借他自己，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她只有磕头求饶，至于收保护费的那些人，从来只是收保护费而已。

秦长空笑容灿烂，一杯酒又下了肚，然后，他冲着一旁的丫鬟看了看，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说道，“陪人睡过吗？”

丫鬟有三分姿色，模样温婉，十五六岁年纪，神色惊恐的摇了摇头，换来的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就把这个小丫头扇在了地上。

秦长空那张脸上，有着一些残忍，说道，“你摇什么头？你什么意思？我问你睡过没有，你不会说话啊？瞧不起我呢？”

丫鬟秀气的左脸有些发红，虽然疼痛，但是，其实受力不大，否则，这丫鬟可能就直接被一巴掌打死了，这可是真武境的武夫啊。

丫鬟连忙应声说道，“睡，不，没睡过，没睡过。”

“哦，那今天晚上陪我睡，你觉得怎么样？”秦长空有些懒散的声音，让整个场面的气氛变得很尴尬，那丫鬟更是觉得难以呼吸。

丫鬟和琵琶女是姑嫂关系，兄长病重，嫂子为了赚钱，才会来到这风月之地租下画舫，弹琵琶。

但是，真的是卖艺不卖身，她知道嫂子冒着多大的风险，这要是被族中的人知道了，就算兄长竭力维护，也会因为这个经历被赶出族中。

本来已经足够艰难了，又来了这么一个地头蛇，看样子就不好惹，刚才更是扔了七八个人下水，她们惹不起。

丫鬟那张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奈，她很想硬气一下，却不敢。

“怎么？跟我睡一觉就这么难吗？还是说，你想跟他睡？”秦长空忽然指着沈弱，从丫鬟说道。“也对，毕竟年龄相仿，要不，今天我就做了这个月老？”

沈弱一直冷眼旁观，终于等到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原来如此，秦将军是为我做媒来着？”

秦长空笑着说道，“正是，我也可以为你那个小未婚妻找个归宿，我前些天刚刚娶了三姨太，不如，把你那个小未婚妻给我做四姨太，你觉得怎么样？”他说着话，眉眼挑了挑，似乎根本不害怕沈弱会翻脸。

沈弱只觉得浑身发冷，想要转身，却忽然不动了。

秦长空看着这一幕，笑呵呵的说道“别紧张，没对她怎么样。毕竟，什么事情都没谈呢，怎么可能动手呢？在我眼里，你可比你的未婚妻要重要多了，感动吗？”

沈弱再度坐在秦长空的对面，手掌无意识的捏住了一个酒杯，碎裂的声音轻轻传来，他咬牙切齿，闷声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秦长空摇了摇头，觉得口中的酒水味道不佳，然后，轻声说道：“不怎么样？就是想看看你的底线，现在看来，你的底线也不高啊，那么，这个小丫头我就尝尝鲜，今夜，你就给我守门好了。”

画舫内侧有卧室，是用来歇息，此刻看来，也可以用来伺候男人。

此刻，秦长空一弯腰就抱起了那姑娘，姑娘神色凄凉，却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