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一起，我们有一个家，你在外挣钱，我收拾家里，我还要给你生孩子，很多孩子！”

“那他妈得交多少罚款？”

“去你的！你不是有那么多钱，你还怕罚款，还是你不想跟我生孩子？”

“想啊？你不是感觉到了么？”

“嗯！但是现在还不行呢？”

“我知道，我不能耽误你念书。”

“那你呢？你不读了么？”

“随便挑个学校，挂个名吧，读肯定不读了，耽误时间。”

“嗯，你想报哪？”

“南体？”

“你气人！你就是想把陈如云吃到嘴！”

“那要不中央体育学院？我分数是超了的。”

“不行，离太远了，我要见你一面都难。”

“那就你选哪我就在哪？”

“不要了，虽然我很想，但我不能耽误你，我这个成绩，只能读个大专，我小姨都给我安排好了，我去泰州，但是泰州没什么特别好的学校的，你去，我会怪自己的。”

“那就南体吧，离得也不远。”

“嗯，你自己有打算就行。”

“我有用，有几个学科的人才。”

“那我呢？”

“什么？”

“我对你有用么？”

“有用，有别人比不了的用。”

“就是这样么？”

“妈的你别乱动啊？给老子火撩起来，到时你走不动道，可别怪我！”

“走不了就走不了呗，走不了你就抱着我，好不好？”

“好好好！”

“嘿嘿，那你说我学个什么专业好，商务英语？”

“拉倒吧，天坑，你就学个财会，回头给我管账。”

“嘻嘻，好！”

“这回开心了？”

“嗯，你快弄我！”

浴室里就响起歌声，如泣似诉，如哀似怨，水面变得不再平静，一会微波荡漾，一会巨浪滔天。

终于，风浪过去，李虎躺在按摩床上冲浪抽烟，慵懒无力的陈福灵窝在他怀里，抚摸李虎胸前的虎头，她说，“几点了？”

李虎说，“不知道！”

“我要回家了。”

“我等下送你。”

“你都不留我！”

“你会坏掉的！”

“你不能憋住？”

“你要我憋么？”

“嘻嘻，不要，那样我会伤心！”

“那不就得，回去歇歇，想我了就给我电话，好了我带你出来玩。”

“好，我都听你的。”

“乖！”

“我乖，你也要乖。”

“我怎么不乖了？”

“你不要瞎玩女人，尤其按摩的，她们都好脏的。”

“恶心了？”

“嗯，恶心坏了！”

“权宜之计，下不为例。”

“我是怕你染病，你想要，好女人多的是，我又不拦着你的。”

“呵呵，你拿什么拦，老子只能进一半。”

“嘚瑟的你，你不听话，我就给你剪了！”

“哟，这么快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你别打马虎眼，我跟你说真的呢？”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教你一个乖，往往只有弱者，才会不停找女人，来证明自己，强者不需要。”

“呸！怎么又起来了你，真是要不够！”

“不开心？”

“开心，但我不行了，下边火辣辣的，又想困觉。”

“那就睡。”

“嗯，我睡一会，你到点了叫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