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到雍恬宫门口了,夏进忍不住启禀。
“陛下,若赤侯待会觐见,奴才是否需要禀报。”
凌肃走着路,听了,略略想了想,沉冷地道:“他来了,就告诉他,朕今日乏了,改天再召见。让他回去吧。”
“奴才遵旨。”
说话间,已临近殿门。
寝殿里的灯光,斜铺出来,柔和地倾洒在殿门台阶上。
焚着的玫瑰花熏香幽幽浸淫满室。
凌肃站在殿堂中,背身吩咐:“都下去吧。”
夏进拎着心,应了一声,招呼着太监、宫婢一众无声地退出殿外,掩上殿门。
凌肃走进内殿,遥遥望见他的龙榻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荧烛照面,玉颜姝丽。他心头不禁微微一动。
他走近榻旁,再看,眼睛略略眯萋,陡然一睁,迷惑喃喃:“是她?”
他认出来,她就是那个在糟丘城的“蕞溪谷”出卖他的女人。
她是谁?究竟是谁的人?云协的女儿,抑或柳悰的眼线?或者,都是……
那么,云协和柳悰,他的这两位在朝野之中举足轻重的下臣之间……
凌肃的神色凝重起来。
不过,现在就作出判断,还为时尚早。
他站在那儿,冷冷地审视着这个女人。
榻上的她,已梦入黑甜。
锦袍松松散散、半遮半掩地罩着女人的玉体。而那片被袍子所覆盖的地方更让人遐想联翩。这样的若隐若现,最是叫男人把持不住。
凌肃踩上脚踏,在床沿上坐了,钳起袍幅,撩高了,往里边一掀。女人雪白圆润的大腿便一览无遗了。
丰盈冶艳,凝肤熙曜。好一个粉黛尤物。
他一把握住女人的大腿,微微一捏,好不细腻柔滑。他得寸进尺,手掌威仪的一把滑向大腿尽根,用力揉捏了一下。
女人还未醒来。
凌肃冷视着女人的脸,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喂……”他沉声道,“睡着了,怎么伺候朕。”
他凌傲地注视着她,她却连眼皮子也不抬一抬。
凌肃只好又拍了拍她的脸。见她眼皮子动了动,才缩回了那只抚在她大腿上的手。
那叶舒本打算等身上的穴道一解开就赶紧爬出去,谁料到,左等不能动,右等还是不能动,最后抗不住身体的反应,躺着躺着就躺睡着了。
叶舒的眼珠子转动了动,也就睁开了眼。
朦朦胧胧的,她一眼看见凌肃,忽然间就悲从中来。
“凌肃,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叶舒嘤声道,“这里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凌肃,我想回家。我想我妈,我爸……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她半眯着眼,边说边伸手乱划,似乎很想抓到凌肃这个救命稻草。可是凌肃偏偏无视了她的举动,安然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沉静地注视着她。好似在看她耍什么花招。
“凌肃,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