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就这么不愿和朕亲热?
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缓缓地放开她,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仍凝望着她。
他是凌肃,陀汗国的国君,是天子。他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道理。他凌肃,定叫她臣服!
他又倾身过去,挨近她。
此时的叶舒还有些慌乱,因为他没有走,所以搞不太清楚,自已到底有没有脱离险境。见他又忽然靠近,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
然而,他的气息很近,很近。她完全能感受到从他鼻腔里呼出的那阵阵的微热。吹在皮肤上,能掀起她身心的一阵颤栗。
他开口了。沉沉地告诉:“记着,朕一定会让你侍寝的。”
叶舒听了,没有回嘴,也没敢动。
等他转身离开,走上池沿的时候,她方把屏牢的呼吸猛喘了几口。
“我,我一定要速度,速度离开这里!”叶舒咬着牙对自已说。
宫婢已经进来替凌肃整衣冠。一阵窸窣之后,凌肃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秀粹也来请示:“娘娘,可有什么吩咐奴婢的?”
叶舒晕了一忽儿,有气无力地说:“帮我捞出池子吧。”
被凌肃这么一番折腾,老实说,她的腿早都软了。当真天子威严,不可藐视。
今天这个教训,她就,就吸收了罢。日后,日后……日后再说。
秀粹服侍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就一直这么魂不守舍着。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努力努力地想了想。忽然,惊叫起来:“啊,钥匙!啊,他还没有跟我讲在哪个宫里呢?秀粹,秀粹啊,我这不是白瞎了吗……”
她激愤地一把抓住秀粹的俩胳膊,一阵摇晃。
“娘,娘,娘,娘……”倒霉的秀粹,在突如其来的晃动中颤抖着牙齿直叫娘。
叶舒听了过意不去,把手松了。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秀粹担心地赶忙问。
叶舒估量她一个小小宫婢也没辙,便也懒得花费唇舌于她说些什么。把各方面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回自已的寝宫去了。
这边厢,凌肃出得兰汤宫,便往书房里走。
邵昉在殿外候着的时候,已听那通传的小太监漏了口风,知道自已打扰到了皇帝的好事。他心里有些发怵。又见皇帝脸色沉冷,便不敢造次。只好雅雀无闻的,跟着他一径往书房来。
“事情都办好了吗?”
凌肃坐到案台后,才开口问话。
邵昉听着他的语气平静,略略放宽了心。回道:“都办好了。臣已将装有御牌的宝箱,置于沧浪潭中了。”
“钥匙呢?”凌肃边问,边翻着奏折。
“已经送给三位太妃保管。”
“太妃们怎么说。”
“太妃们很欢喜。说会依照吩咐好好刁难叶娘娘的。”
凌肃不作声了。提笔批阅折子。
邵昉见此,也就退到一旁,侍立着。
默了一会儿,凌肃道:“香桃来了吗?”
外间的夏进听说,走了进来,回道:“来了。正在殿外候着呢。”
“叫她进来。”
“是。”
夏进去了。不一会儿,宫婢香桃走了进来。
“奴婢香桃参见皇上。”香桃跪拜道。
“起来吧。”
香桃道了声谢,起身。
凌肃瞥她一眼:“今日,你去赤侯府了?”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