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白茶和慎温文忙忙碌碌的搬家。
等把宿舍的行李都搬到小区后,已经到了饭点。
室外日头正烈,慎温文提议在小区旁的超市买些菜自己做,在新家里开开火。
家这个词辗转在他唇齿间,他不自觉的漾开笑。
遗忘慢慢到来,他开始忘记了记忆并不深刻的事,有时还会忘记方才放的物品或者才学的公式。
记忆渐渐散去带来的惊慌不安感并不会消失,可他于陌生又熟悉的世界里,有了个可以称之为家的锚点,有了承诺说会一直陪他的女朋友。
他虽然不信‘一直’,却总会因这两个字安心。
反正他最多只有一个星期的记忆,以后被甩关现在的他什么事呢。
厨房里的东西很全,白茶不会做饭,慎温文会。
慎温文从小跟着爷爷长大,在他懂事以后开始跟着爷爷学做饭,以后家里的饭几乎都是他做的。
白茶也一直去他家蹭饭。
不过慎温文爷爷去世后他很久没做过饭了,两人基本都是点外卖。
乍一想,白茶还真有些怀念他的手艺。
她眼里泄露对他曾经做的满汉全席的思念,一口答应和他一起去买菜。
慎温文却突然眯着眼,手掐着她腮帮子左摇摇右摆摆的质问,“你刚才透着我在看向谁?在怀念谁?你的小竹马?”
“别晃了,我在想狮子头、炸鸡腿…”
他还晃上瘾了,还幼稚的晃她脑袋。
白茶晕乎乎的,张嘴就去咬他,她以为他会躲,但谁知他躲都没躲,白茶一口恰好咬在他虎口。
牙齿碰上虎口时,两人都愣了一瞬。
白茶连忙松嘴,开始‘呸呸呸’。
原本耳尖有些红眼神有些躲闪的慎温文不高兴了,“不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