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方才收拾东西后才洗的,又不脏,而他手上还有她口水和白色牙印呢,他都没说什么,她嫌弃上了。
白茶做了个鬼脸,不听,又故意呸呸呸了几声。
慎温文又掐着她下巴,低头咬她。
他开始时只想咬她唇一下,后来不知不觉深陷于温热湿软之中,与她越发纠缠不清起来。
深色的窗帘半开,于是阳光顷洒半边室内,于明暗交接的室内,两人热切的拥吻。
分不清谁在主动谁在迎合,两道沉重的呼吸在沉寂的室内都交织不清。
慎温文艰难的与她分开,两人藕断丝连。
慎温文的眉眼都透着几分欲色,他闭了闭眼,平息着燥热的气息。
他头枕在白茶的肩上,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白茶的手去碰他裤链,才碰到就被慎温文握住。
慎温文的呼吸越发的重,他将她手握住递到唇边亲了亲,像是信徒般虔诚。
“很脏,一会就好。”
他的声音哑着。
她这双漂亮的、白皙的、修长的手该触碰人间一切美好,而不该触碰世间最肮脏的欲望。
白茶挑眉,“你洗澡不洗干净?”
慎温文的脸像是泼了红墨的纸张,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红透,他闭了闭眼,挤出声音,
“当然会洗的干净。”
白茶还想说什么,却被慎温文骤然用手指堵住,他的话又挤出来,他脸涨的通红,仿佛说的话都带着蓬勃的热意,
“求你了,别说了。”
“这么害羞啊…”
白茶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