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的人颤颤巍巍的端着盘子收茶资,他不敢收谢霖鹤的,小心畏缩的想越过他和那只凶猛的藏獒。
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收茶资的人错愕的看着盘子中沉甸甸的金块,不可置信,“少帅,不用、不用那么多的。”
每日梨园都有两场戏,凡是来听戏的,结束时都需要交些茶钱,而戏资也被包括在内。
谢霖鹤牵着小帅站起身,“给你你就拿着。”
他牵着及腰处威风凛凛的藏獒向后台走去。
黑色的长靴大步流星,带着些急切感,极为唬人的藏獒跟在他身边,他看着倒像是抢人的。
这倒也没错,他就是来抢人的。
正在卸妆的众人被突然闯进的一人一狗吓了一跳。
班主早已听闻了动静,终于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喘着气,殷切的对谢霖鹤笑,“不知少帅大驾光临,不如我们再给少帅来场戏?”
梨园的戏一天两场,每天都是定时开始定时结束的,但权势折人风骨,要在这金安城生存下去,不惹到谢大帅谢少帅是基本的要求,而能得到他们的庇护,对于他们才来金安的梨园来说更是极好的。
谢霖鹤垂头抬腕,叼着右手上的气质手套就给咬了下来,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好啊。”
台上光鲜亮丽的白茶隐在人群中,想起方才台上谢霖鹤灼灼的视线,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谢霖鹤摘掉皮质手套的右手就冲角落的她伸了过来,“这位花旦小姐来我们谢府给本少帅唱场戏怎么样?”
他状似礼貌绅士,本少帅的自称和那双强势打量占有的眼,可丝毫不见礼貌。
他的礼貌浮于表面,威胁却大咧咧的摆在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