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欲言又止,满脸悔恨懊恼又不得不憋着,脸色属实难看。
谢霖鹤拍了拍小帅的狗头,淡声道,“一刻钟,晚了小帅饿了可是要闹的。”
他说完看向白茶,白茶温顺的点点头,她此刻还带着浓妆,表象像极了一朵不扎手又异常艳丽香甜的鲜花,漂亮又无力自保,徒惹来个狗东西的魔爪要将她摘下。
谢霖鹤这才满意的牵着狗出去。
谢霖鹤牵着狗一走,室内的空气都重新流通了。
班主抓着头发双眼赤红,“小茶,我、我……”
其他人也围在她身边,感性的甚至已经落泪了。
白茶安抚的笑笑,“少帅长的好,而如今时局动荡,我们好不容易来到金安,这些日子都还没扎稳脚,少帅看上我或许也是好事,我吹吹枕边风,说不定我们日后还能在谢少帅的庇护下成为数的上名号的梨园呢。”
被强占的人反要轻声安慰他们,戏班子里人更心酸,却别无他法,只沉默的看着白茶若无其事的卸妆更衣。
一刻钟十五分钟,白茶掐着点出来的。
她一出来坐在那翘着二郎腿还嗑着瓜子宛若大爷般的谢霖鹤立刻抬头看过来,冲她勾了勾手指。
白茶原以为她卸了浓妆他认不出,没想到她一出来他就认出来了。
她收起思绪,谢霖鹤一步一步走过去。
才走到谢霖鹤身边,他一拉,白茶跌坐在他硬邦邦的怀里。
她素净清丽的脸被人勾起下巴抬起,勾着她下巴的手有些糙,有些痒了。
谢霖鹤看着她卸了浓妆更符合他心意的脸他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真合人心意。”
白茶上一秒脸还被他挑起,下一秒就被他一抱一扛给扛到肩上,而谢霖鹤像抢劫后收获颇丰打道回府的土匪一般吹了个响亮的流氓哨,“小帅,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