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挽尊,迟洮转移回最初话题,浪漫。
他很不解风情,完全不懂女人似的,说着一般女人最讨厌的东西:
“浪漫词源泰西,即罗曼蒂克,本指罗马语,后演变为激情故事之意。要我说最浪漫的不是谈情说爱,还得是杀胡虏,一枪死一个,一炮倒一片、一蘑菇全城熟人。至于这烟花?我看不如火箭炮美。”
哪有这么煞风景的男人,看烟火想着火箭炮还喊打喊杀说浪漫的!
一般女孩肯定直呼下头,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和迟洮一掰两散。
不过她可是鱼即鹿,永远只会变着法地夸迟洮。
她踮起脚摸了摸迟洮头,顺利摸到手迟洮没反抗,又开心地歪着脑袋给迟洮鼓掌。
“咱家爷儿,天生就是干大事的料。”
此时,花火已尽,下山途中,鱼即鹿被犁软了身子,迟洮只好背着她。
“倒是您伺候我了。”
肌肤贴近,湿热的吐息不断喷到耳朵、脖颈、脸颊,背部传来无比温软的拥靠感更是让迟洮呼吸紧促,尤其是两团非常煽情的超大布丁,一直有节律的随着迟洮步伐,弹起压下弹起压下。
弄得迟洮都掌握了韵奏,故意停顿大步停顿大步,去强化这个美妙舒绝的周期运动。
“好像又有反应。”
“给您涂些凉油,消消火~~”
然而并没有凉油,只有拉丝的涎夜不断涂抹在迟洮的耳廓,细屑摩擦感的蛇信更深入他的耳道,上下左右舔动,骚来痒去,因为贴到了脸畔,甜蜜的气息满溢,进了迟洮鼻腔。
“山路真的很危险。”
可能激素会影响人类大脑,两个平时很理性的人现在都变得不克制,完全随性而来。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鱼即鹿清醒过来,稍稍支起身体,不那么贴靠迟洮宽阔的背。
“山路真的很危险呢,我们不能有下次了。”
“是吧。”
“和山路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我知道,可以了。”
迟洮不想鱼即鹿说,她却不管不顾:
“今天您主动和我出来,满足我的所有愿望,我很得意忘形,非常的任性。”
迟洮不接话,其实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些不正常,鱼即鹿也知道。
果然,鱼即鹿还说:
“您明日成婚了呢。”
“嗯,后日。”迟洮说。
鱼即鹿黯然了所有神彩,唯剩凄美:
“我早该知道的,您要抛下我了,留给我最后快乐,您只是在同情我。”
不是抛下,迟洮只是怕以后没那么多时间陪鱼即鹿,所以今天有空多满足她。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这么质问您的。”
鱼即鹿寂寞地强笑着,又说:
“如果她非常不喜欢我,务必让您扔了我,我又离不开您,您会很为难吧。”
迟洮捧着她臀瓣的手上抬,将她提紧,再狠狠打了她几下屁股,发出啪啪响声,不悦道:
“不为难,我会扔了她。”
“我就知道!呼呼~”鱼即鹿这下彻底高兴了,虽然有些卑鄙,但她还是套出了迟洮所有话。
因为被爱了,她又起了情绪,控制不住想爱。
耳朵、脸颊、脖颈再次变得骚痒,迟洮不能再允许这种危险行为,喝止她:
“安分一些。”
声音却很温柔。
到家已是很晚,迟洮连夜给老蒯牵线几个要人推进东冶兵武馆筹备,再给老营和他带领的那伙青年安排了M,又为小朱说了几句好话,让金滩的公司培养培养,这才抱着鱼即鹿睡去。
翌日又翌日。
该来的总会来。
今日将正式确定婚约,也即结婚。
实际上因为游家长辈的分歧,婚事已经比最开始的日期推迟了几天,但仍然属于闪婚——
从相亲日至今日成婚仅有旬日(十天)。
若问为何快竟如此?
原因很简单,事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