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心情,迟洮到了游家的宅邸——
巧合的就在金滩。
也许金滩的公司也被游家参股,不过控股人不是他们。
为什么迟洮知道?因为控股人是迟菓,幕后操控者自然就是他。
入了庭门,最高兴的不是妈妈们,而是两个中年男人。
他们互相抱拳问候,甚至忍不住拍起肩膀,非常不成体统。
“尧兄,有几年不见,我甚是想念要紧啊。”
“朝兴弟勿怪,愚兄被钉在了雒京,着实想见你,着实抽不开,着实没办法。”
游朝兴怎么会较真,哈哈大笑,也说:“尧兄也莫怪我不来,我也是难来,青丘去雒京坐飞机需半天,来回就没了一天。”
“你我囿于俗事啊……”
他们都有大任,不可能出于私情荒废掉公事。
不管这对故交的热络,迟洮自顾自的先朝容英华道好。
“您安好,旅途劳累可有歇复,时差也是大问题。”
“昨日来的,今天还算精神。”
觉得算是完成了任务,迟洮转身就要走,谁知容英华揪着他不放,喊停了他。
“你这孩子,都不叫人的,一个‘您’就轻轻带过了?”
迟洮老实喊道:“姐姐真美,风采犹胜上次。”
“去你的!小鬼头打趣我呢。”
容英华挥了挥腕,佯作羞恼,以袖掩面,实则侧过脸和她身旁的沈惠调笑。
“你家儿子性格可爱的很,太招女儿家喜欢了,我是真的不放心呦~我女儿可是很老实的,还有点笨。”
自家孩子招人喜欢是真,但是你家女儿是不是真老实和笨?沈惠狐疑地瞟了眼里院。
女人最懂女人,沈惠虽知未必,却也不准备拆台,反倒借着杆子上爬。
“什么我家儿子,马上就是你家的了,儿大不中留,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呵呵~你都算好的了,我家那位可早就被迷得找不到娘了。”
“哎呀,做娘的都命苦嘛。”
窃聊完后,容英华非得让迟洮喊他妈,糊弄不过去,迟洮只好喊道:
“母亲大人。”
“真乖,这就对了嘛。”
容英华满意,沈惠却吃味,也要迟洮喊,迟洮只好再次不情愿地喊道:
“两位母亲大人都好看,比天仙都好。”
“那比恋伊呢?”容英华狡黠一笑,她想诈迟洮。
结果迟洮本能反应似的,脱口而出:
“恋恋最好看。”
“咯咯~你是真喜欢她。”两位母亲都笑得开心。
除了她们的笑声,迟洮也听见了努力控制不笑出来的咿唔声,很细弱。
正疑惑时,她们说:
“看你后面。”
迟洮转身就见着了游恋伊强作镇定的脸,但她眼里洋溢而出的欣喜却是藏不住的。
“好久不见了。”迟洮率先上前与她说。
“只有十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