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有谢太福能够帮助得了李树高。李圆月实力弱小,有心无力。
围观者知道韦不讳的身份,不敢拔刀相助,只敢隔岸观火,坐观虎斗。
“当。”
一声响起,李树高手中的宝剑飘在空中。被韦不讳的修为震得手掌虎口又痛又麻,脱离飞出。
打斗中失去兵器是十分丢面子的事情。如果是比武,基本上可以判决输赢。
韦不讳和李树高不是比武,而是拼命。
一瞬间,李树高身形向后倒飞,同时向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受了极重的内伤。
只见他的身形倒在地上,尘土飞扬。
李圆月见状,大惊失色,不意弟弟如此不堪一击,对碰之下,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也不及多想,李圆月飞身过去,坐地扶起李树高,一看他面无血色,赶紧给他服下一颗丹药保命。
谢太福之前学习炼制丹药,有不少成色差一些的,分了一部分给姐弟俩。
“弟弟,你醒一醒。”李圆月见弟弟受伤极重,又怒又恨,悲伤的心情十分糟糕。
她将李树高的头抱在怀里,抬起头,怨恨地盯着韦不讳,眸子里射出如刀一般的光芒。
“原来是未来的小舅子呀,误会,误会,嗐,都是我不好,刚才出手太重,娘子莫生气,我马上扶他去医治。”
韦不讳见李圆月喊男子弟弟,假装一脸歉意,其实内心又希望李树高早早死去,不再干扰自己作恶。
“你个浑蛋,滚!”李圆月恨之入骨,咬牙切齿地骂道。
“娘子,我真是不知情,谁教他无礼在先,惹我生气,你且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韦不讳色眯眯地盯着李圆月,两腿鬼使神差地向她走过去。
围观者同情李氏姐弟俩,却没一个敢出手阻拦韦不讳。
“他二人真是倒霉,太弱小,这才斗了两个回合,倒地不行了,太可怜。”
“他二人应该有亲戚吧,谁认识他的亲戚,偷偷地去报信呀。”
“还是少管闲事,韦淫贼的事情,插手不得。”
……
李树高几乎晕厥,失去了知觉,只听到姐姐的呼唤,却回答不了,又半闭着眼睛。
见韦不讳步步逼近,李圆月心里十分紧张,瞪着他怒斥:“不准过来!”
“嘿嘿!娘子,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韦不讳一副垂涎三尺的丑态,十分恶心。
“滚!我姐夫过来,会将你千刀万剐!”李圆月厉声喊道。
韦不讳闻言一怔,眼珠子一转,暗忖:“还是打听一下她姐夫是谁,万一遇到强敌,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问道:
“你姐夫是谁?”
“谢——太——福。”李圆月一字字地说道。
“没听说过,哪来的无名小卒,嘿嘿,我还当是哪位大人物呢?”韦不讳一脸鄙夷地说道,又回头对四个同伴说道:
“赶快过来帮忙,送我未来的小舅子去医治,我要送美人回家,哈哈!”
言罢,韦不讳无视他人的存在。光天化日欺男霸女,这种事情,他是经常做的。他没有一丝儿羞耻心。
就在他离李圆月一米距离时。“滚!”一道声音响起,同时又有一道强劲的灵力推向他。
他及时撤退,没有受伤,却吃惊不小。
“姐夫。”李圆月听出了声音,扭头身后,只见谢太福徐步走来,正看着自己。
“树高怎么回事?”谢太福突然脸色一黑,阴沉之色铺在脸上,两眼投射出毒辣的光芒,罩在韦不讳身上。
韦不讳头一次感到不寒而栗,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身躯。
“是他打伤了弟弟,昏迷不醒。”李圆月憎恶地望着韦不讳。
谢太福一拍腰间茄袋,手里握着“左膀”宝剑,剑尖指着韦不讳,冰冷地说道:“你必须死!”
“小子,睁大眼睛看清楚,小爷是谁,岂是你招惹得起的?”韦不讳狗仗人势习惯了,以为别人都害怕他老子,经常吓唬别人。
但是这一招用在谢太福身上无效。
谢太福不知道他老子是谁,也不管他老子是谁,反正又不是长期在方寸城生活。
说白了,谢太福杀死他,可以立马离开方寸城,逃之夭夭,远走天崖海角,根本不担心他老子追杀。
“那王八蛋,一遇到强者,就拿老子出来吓唬人,哼!眼前这人是外地人,希望他不会被吓倒,替我们出口恶气,教训那王八蛋。”
“看样子,这人也不是王公贵族,怕是没胆量挑战权贵家族子孙。”
“你看他脸上有害怕的神色吗?以我猜测,今天是韦淫贼倒霉的大好日子。”
“日历上写着,忌——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