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石还想再说什么,被马树一把拉了下去。
两人接下银子,慢慢退了出去。
马六看着走出的卧龙凤雏,头疼的太阳穴直跳。
“六儿,怎么了?”
两个人刚一走,春红走了从门外走了进来。
春红伸出一双秀美的双手,玉葱般的手指轻轻按在马六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
春红冰凉的手指和身上淡淡的清香,让马六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呼。
马六一把将春红拉到怀里,脑袋埋在春红胸前,贪婪得嗅着春红身上的香气。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头的压力。
春红此时一身白衣,正是热丧之中。
鬓角插着一只白花,双眼微微泛红。
要想俏一身孝,春红此时这身打扮比往日更勾人了。
马六最近忙于处置马赖子的财产和丧事,有日子没有碰春红了。
等他从春红胸前抬起头的时候,春红一对眼眸都快要滴出水了。
“六儿!”
春红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贝齿轻咬红唇,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
“哎~姨娘!”
马六猛的起身,将春红抱在怀里,朝着内屋走去。
春红一声惊呼,担心引起外人的注意,用小手死死捂住嘴唇。
这一对苦命鸳鸯,一味痴缠,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忘记自己毒死马赖子,杀害李大夫的事情。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一身大汗的马六将同样汗出如注的春红搂在怀里。
“姨娘,咱们离开落虎镇吧!”
“啊!”
余韵之中的春红有些迷茫的看向马六。
“离开这儿,去交州,我以前去过那里办事,认得几个朋友。”
“我们收拾好细软,走了就是,那里山高皇帝远,到时候就算是事发了,也不怕官府的追查!”
春红这次听得真切,愣了一会,猛的起身,张开小嘴,在马六胸前死死咬了一口。
“冤家,我这次跟你做下杀人的事,今后你要是敢负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一对亡命鸳鸯筹划未来的时候。
离开马家的一对卧龙凤雏也走到了郑家附近。
两人就要背井离乡,心情怎么也不会好。
倏然马石像是见了鬼一样,死命拉扯马树的衣服。
“树哥,快看驴、驴!”
马树不耐烦的扯回衣服:
“驴个屁,咋地想吃火烧了!”
“不是,快看驴!”
马石拉着的力量更大了,马树不难烦的朝着马石指的方向。
“嗯~这驴面熟啊!”
“树哥,这不就是李大夫家的驴?怎么在郑屠家里?这厮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马石一想到事发,吓到腿肚子转筋。
马树到底年纪大些,噼啪抽了马石两个耳光:
“镇静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这事情是我们的造化咧!”
马石脸被抽的生疼,脸上的痛反倒让他镇静下来:
“树哥,啥造化啊?”
“嘿嘿嘿,李大夫家里养的驴,镇上的人认识的人挺多的,咱们就去告官。”
“说郑屠谋财害命,杀了李大夫还强了他的驴,物证在此,他抵赖不过!”
马石有些迟疑:“啊,这样成吗?”
“嗨嗨,指定能成!树哥大事啥时候糊涂过。”
“这事要成了,就有人替咱们背罪了,你想离开背井离乡讨生活吗?”
“嗯,不想!马石重重地摇了摇头。
“不想,就跟我干!到时候不仅不用走,六爷还得大大的称赞咱们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