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外的他见狂将军被困,提起银枪左突右进,带着部下撕开阵法侧翼的一道口子。二将军齐心合力,一起掩杀过去,敌军兵败如山倒。不出两个时辰,敌军的城池上传来一阵阵胜利的欢呼声,他和狂将军也高高站在城墙上,一起感受着胜利的喜悦。
“夫君,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夫人哭哭啼啼地向主公道。
“夫人何事啊?为何啼哭?心疼死孤了~”夫人梨花带雨,好不伤心,惹得主公好生怜惜,柔声问道。
“那该死的狂将军,在战场上目无王法,既然斩杀了臣妾的侄儿,侄儿好生冤枉,夫君一定要为侄儿做主~”
“真有此事?”主公怒道,夫人可是他最疼爱的人,岂能让她受半点气。加之现在战乱已定,主公如何还会在乎一个武将的性命,道:“来人,传军师!”
“军师,狂将军在战场上斩杀夫人之侄,可有此事!”主公龙颜大怒道。
军师早就想惩治这个目中无人的部下,却故作沉思道:“主公恕罪,确有此事!”
“那为何不上奏!”主公几乎暴跳如雷,他此时又想到了夫人的伤心没有,心里更是万分疼惜。
“臣也想过,只不过主公一直包庇于狂将军,臣以为此次也如此,便不敢再上奏!”军师假作难色。
“战场上,斩杀部将,罪不可赦,当斩!来人,传孤命令,即刻将狂将军收押,择日处斩!”主公喘着粗气,恨不得现在就处斩了狂将军。
他听得此消息,一晚未眠,第二天一早便和众同僚面见主公,他义正言辞的道:“主公,为何要无缘无故处决一名战功赫赫的将领!”
主公脸沉了下来,一脸不悦,道:“狂将军阵前斩杀部将,就该当斩!”
“主公,狂将军斩杀部下起因乃副将临阵欲降,蛊惑军心。在此情况下,唯有斩杀方可稳定军心!主公明察啊!切不可枉杀功臣,寒了民心呐主公!”他语带哽咽,说完跪拜不起。
“望主公明察!!”其他众大臣也都跪拜求情不起。
“哼!”主公甚为气氛,来回跺着脚步,过了近一个钟头,众人依然没有起来的意思,主公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罢去他的官职,流放边疆不得回朝!其他的不用再议!”说罢径直走出朝堂。
“也罢,至少保住狂将军的性命!”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很深了,他还在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醉意。明天狂将军就被贬为庶人,流放边疆,十几年同撩皆兄弟,此一别,想必便是永别了吧!
他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到为人臣子的悲凉,他又仿佛看到了往后有朝一日,自己也衣着褴褛,落魄边疆,忍饥挨饿,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