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胶囊有点干巴,骆柠就着水才咽下去,整个过程也不哭不闹,乖乖巧巧。
发/泄过后她人没什么精力,靠在季宴舟怀里沉沉睡去。
“三楼有客房,你自选一间。”季宴舟对明远说,他怕骆柠反复烧出现其他状况,留个人在这他心安一点。
明远比了个OK的手势,很识相的退了出去,连门都给它关上。
室内再次回归平静,窗外寒风凛冽,暖光灯下,季宴舟撑着眼睛,无声划过一抹自责。
他给她掩好被子,坐在床边注视她,时不时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直到温度降下去,他才松口气。
窗外,天快亮了,阴蒙蒙的,天空降下第一片雪花,随后无数雪花降下。
跨年这天,下雪了,给天地间添上一抹银白。
骆柠醒来时还有点不太真切,盖着被子还感受到被压住了,有点难受,她动了动手,愣是腾不出一点力气。
侧头一看,身侧躺了个人,不是季宴舟又是谁呢。
男人有一半眉眼陷进被子里,双眼紧闭,俊美的半张脸令人心驰神往。
他没盖被子,把被子给她了,感受到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把手抬起来。
然后骆柠额头就被他的掌心覆盖,干燥的大掌贴上来很温暖。
被子全给她了,他裸/着个身体也不怕冷。
骆柠蹭了蹭他的掌心,下一秒,就见闭着的桃花眼掀开,他看向她,眼尾猩红,有明显的血丝。
季宴舟撑起手臂凑过去,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再次确定温度没再升高,他松了口气。
嗓音沙哑:“宝宝,还有哪难受吗?”
回神了,她想起了昨晚的事,她发烧了,那他…是照顾了她一个晚上吗?
骆柠咳了一声,喉咙有点干,她还没说话,先一只手把她捞起来,后背塞了个枕头,他把水递到她嘴边。
大抵是生病了的缘故,她脸色相比较昨天,现在苍白得多,整个人病殃殃的,看上去憔悴又可怜。
喝了一口水骆柠才觉得她过了过来,她现在脑袋也疼,鼻子也堵,浑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