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瞄!”宫软软的叫声响亮而尖锐,仿佛要刺破众人的耳膜。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为之侧目,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声音好像是在骂人一样,
宫远徵听到她心里的话有点心虚,今天一大早脑袋里全都是哥哥当少主了,哥哥以后会当执刃,整个脑袋都有点昏呼呼的,就把她给忘在了角宫。
“少主,东西都找到了。”金复说了几个名字,那些有名有姓的新娘们纷纷站出来,表示这些物品都是她们从宫外带来的。经过一番询问与解释,确认这些东西并无毒性之后,便将其归还到主人手中。
然而,宫远徵却皱起眉头,大声说道:"哥,这些东西不对劲!"他将茶叶和熏香挨个挨个的检查了一遍,果然如昨日宫软软所说,完全一致。
“这些东西是谁的。”宫尚角迈步向前,扫视了一眼上面的物品。虽然他不懂药理,但他有远徵弟弟在。
“是上官浅姑娘的。”
“这和姜姑娘身上的另一种毒是一样的,中这种毒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必须在燃有这熏香的房间中,二,必须要喝下和它相克的茶。”
“将人抓到地牢审问。”
上官浅尚未踏出医馆大门,就被几名侍卫强行“请”回了女客居住的院落。就在她走到半途之时,突然遭人袭击,昏迷不醒后被带往了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宫远徵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而一旁则站立着脸色阴沉的宫尚角。宫软软被强制的送回了徵宫,他可不想让她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
“宫二先生,徵公子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上官浅浑身颤抖不止,声音也充满了恐惧与疑惑,眼眶中瞬间噙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楚楚可怜地凝视着面前的男子。她这般柔弱无助、惹人怜爱的姿态,无疑最容易激发起男性内心深处那种强烈的保护欲望。
但是在现场的两个人都不会是能被勾住的,尤其是当宫远徵注意到上官浅的视线始终牢牢锁定在自己哥哥身上时,十分的不爽!
“不用再装了,无锋刺客,听说你们无锋是按照魑魅魍魉来分配等级的,你是哪一阶呢?”宫远徵十分讨厌上官浅的目光落在自己哥哥身上,走到哥哥前面试图遮住。
上官浅心里一愣,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被发现的,但表面上依然努力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说道:“徵…徵公子,您误会了,我并非无锋刺客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先说说你为何去医馆吧,宫门少主遇刺整个宫门都戒严,其他几位新娘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女客院落里,偏偏只有你和另外一名新娘居然有胆量外出走动,难道不可疑?”宫远徵紧紧逼问,目光锐利如剑。
“我今日只是去找为我诊断的大夫,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气带辛香,湿气郁结,所以只得了个白玉令牌,我是想去医馆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调养一下。”
“怎么,这么希望被我哥选中,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绝对不可能!”宫远徵才不管她说些什么,这一次就算是她做梦都不可以,想想都不行!他是哥哥的护花使者,谁都别想跟他抢哥哥!
在宫远徵身后的宫尚角听到远徵带着怒气的话,心里也明白,这些新娘里面也就只有那个让以后得他爱上的人,才能让远徵弟弟如此的失控。
“远徵弟弟,好了。”
“哼~!”宫远徵冲着被绑起来的上官浅冷哼一声,那模样要傲娇要多傲娇,整一只活脱脱傲娇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