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慢慢地走到宫远徵身旁,用冷漠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上官浅。寻常人家的女子绝不会如此毫不掩饰地直视一个男子。
“宫二先生……”娇滴滴且略带颤抖的嗓音,上官浅的双眸始终紧盯着宫尚角。
双手被紧紧缚住的上官浅,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腰将挂在腰上的玉佩露了出来,宫尚角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块玉佩的存在,但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之际,宫远徵却如疾风般猛扑向前,一把将那枚玉佩狠狠扯下来,并狠狠地砸落在地。
瞬间,玉佩变得粉碎不堪,碎片四处飞溅。
上官浅的面容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恨之情。这块玉佩本是她精心策划、企图用来引起宫尚角关注的诱饵,然而此刻却已化为乌有。
只要宫尚角已经看见了,只要能吸引住人它的价值便已经最大化了。
“你为何会有我的玉佩?”宫尚角死死地盯着地上碎成几瓣的玉佩,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块玉佩可是远徵弟弟送给他的礼物!而且还是弟弟亲手雕刻而成的呢!当年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自己别提有多高兴了,一直都把它当作宝贝一样随身携带。
只是后来不知道在哪里遗失了,自那之后他只会在宫门中佩戴这些。
“你为何会有我的玉佩?”
“四年前,我外出时遇到了几名混混,是宫二公子出手相救,这玉佩是当时公子不慎掉落的,我本意是想要还给公子的,只是还没等我出声公子便已骑着马离开了。”上官浅一五一十地讲述着整个事情的经过,表示自己并无半点虚假之言。
宫尚角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可他实在想不起曾经救过这样一个女子。毕竟,他救助过太多的人了,对于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
“哥,还是别听她废话了,我最新研制的毒药正好你能做第一个试药的人,。不过嘛,这药可是会留下伤疤的哦,而且即使日后痊愈了,这些疤痕也是无法消除的哟~”宫远徵嘴角扬起一抹张狂的笑容,如果不是还想从她口中套取一些消息,
现在的上官浅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只见宫远徵手持那碗毒药步步逼近,而这毒药正是之前郑南衣所使用过的同款,但剂量却被加大了数倍,其毒性之猛烈可想而知。他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仿佛在期待着看到上官浅服下后会产生怎样惊人的反应。在上官浅眼中,此时的宫远徵简直就是个恶魔般的存在。
“宫二公子,徵公子,请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无锋刺客啊!我......我其实是孤山派的弟子!”上官浅惊恐地看着逐渐靠近的宫远徵,她不想试药也不想在身上留下疤痕,她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完成。
就在这时,宫尚角突然伸手拦住了欲向前行的宫远徵,并以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上官浅,沉声道:“慢着!远徵,先别急。你说自己是孤山派的人,可有何证据能够证明此事?”
“我脖子后,孤山派嫡系的才有的胎记,它能证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