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是一定。现在太常来信,总是转弯抹角的说是素儿害了他儿子。我怕过不了几日,他就要来兴师问罪。”
王衡安慰到:“没事,素儿一不会功夫,二没有动机,只要有脑子的人,自然知道这是故意的。”
“就怕这个太常脑子丢了,何况他和裴萝还有婚约,现如今成了这样,看来要取消了。”
王衡脑中快速以想对策,现如今蒋藤悟已经废了,他爹只有他这一个儿子,难不保他现在不清晰。若这时去退婚,他定要认为这是是王家做的。
现在进退两难,何不以退为守,先稳住太常,后慢慢查此事。
王自孝也觉得可行,当即让人备礼,自己登门拜访。
……
王自研带着林青青招摇过市的回到张府,张义这几天因为找不到她们母女,而病倒在卧。
现听了她们一起回来,心里更加的确,就是王自研接走了她们。她还自己面前演戏,装自己不知道,真是‘可笑至极’。
艰难的爬起来,到大门去迎接她们。
王自研以为是迎接自己,满心欢喜的要把手放上去,谁料他一手甩开,去接林青青母女。
傍边一众看戏,心里暗自叫好。
王自研气急败坏,想要发作,但想起大哥的叮嘱,忍了下去。自顾自回到院中,不管后面有多祥和。
‘小贱人,等这阵子风声过了,看我怎么整治你。’
林青青给人感觉就温柔体贴,面善和睦,说话举止端庄,仅仅三天时间,就赢得张府丫鬟婆子们的心。
反观王自研,越来越嚣张,随意打骂下人,有时谩骂声连半个张府都听得到。
……
顾容君这几天和其她姐妹一样,在为老祖宗的大寿做礼。
又听秦树姮从外面听来的事,张府现在热闹非凡,王府都忙的焦头烂额。
太常蒋勋业认为是王裴素打伤了自己儿子,所以对王自孝的登门拜访视若无睹。
但又恐王自孝会为自己出手,又不敢太过明显。
王自孝自觉没讨好,只得幸幸回府。
王衡那边到是查出一点,但未向王自孝说明。
顾容君听这些料,心里不自觉对锡林上心。那个主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来越安也有十余年,也算是安分守己。可这也奇怪,回到这里有安分做事,这着实奇怪。如果真的没有目的,又怎么冒着危险回到越安?
还是说,他在等时机?
那个时机又是什么?是人?还是事?
想着这些,顾容君的头开始疼。
秦树姮见状,去煮了一些膳食,又去找顾玉英要了些补药,加入膳食一起烹煮。
顾容君说什么也不肯吃,虽然知道秦树姮是好意。可她还是不想吃,自己身体年幼,怎么吃这么重的补药,这会养坏的。
清儿就把膳食拿给顾壬吃。
院门丫头来报,二夫人来了。
顾容君暗道‘她来有何意?她现在不应该是最忙的吗?’
又对秦树姮说:“快去请进来。”
周汝人一袭橙衣而至,后面有俩丫头手里拿着一盒四方盒。
周汝人让丫头把盒子放在桌上,对顾容君说到:“这些日子忙里忙外,都忘了把你娘的东西归来,今日找库房发现,就索性拿来。”
“多谢二舅娘,劳你费心,你当知会一声,我派人去取,怎料还苦你亲自走一趟。”
周汝人笑道:“你那管什么钏儿入了别人眼,只得在院子里好生玩着闹着,这就是你的福。”
说着就把两位丫头打发出院门处,又对秦树姮说,想喝‘养怡茶’。
见四下无人,拉着顾容君小手,悄悄说:“你娘身体不好,可不是什么先天,而是后来者有。这顾府人多眼杂,你要多加照顾你娘,她耳根子软,听不得什么好话,也分不出什么赖话。”
她这是在告诉自己,有人对娘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