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英带着容君王王府方向走,容君正欲说自己不想去王府。
谁料顾玉英一个快步,来到一条幽暗小巷子,瞧了瞧里面没有人,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脑袋。
道:“明明刚才感觉有人,怎么……不会那么快吧?”
顾容君搞不清她说什么,便问到:“你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有什么人?”
既然没有看到人,那也许是自己搞错了,“没事,我们走吧!”
两人离去后,小巷里出现一个穿青布衫的男子,左臂上血流不止,手指不受身体的控制,颤栗而动。
顺着布衫而下的刺穿而过的胸膛,把青布衫染成了耀眼红色光芒。
男子撕开衣裳,手忙脚乱的止血。一面要顾着自己的伤,一面还要注意后面似乎有人追来。
他靠着自己以前的经验,警惕着周围,自己并没有发现有人追来。等他包扎好自己伤口,头顶有一清亮的传来。
“早听闻含沙派的人,轻功独步天下,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青布衫男子此时惊恐万状,跌跌撞撞扶住墙,勉强站起来。自己跟墙上那人,实力相差太多,继续纠缠下去,自己必定会死。
可见他意,似乎不想让自己死?
墙上那蒙面男子见他没有回承自己,又继续道:“你年纪轻轻就入含沙派,想必有几分聪明。可含沙派的名声早已不是当年正派,你可别背上这奸恶名,这对你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青衫男子反驳道:“你又知为何,这江湖早已不是江湖,而是买卖,‘义’字早就变成‘利’。我们都是要活的,改变不了,不如适应。我们都是人,背后都有自己守护的人。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桥。今日是我武艺不如,甘愿认栽。若我死了,别让我做路边野尸。”
墙上男子听他这意,看来他已经准备好最坏的打算,可他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干嘛要他死?
“我不杀你,你放弃这单生意就行了。不管是那野心勃勃的王府,还是暗里的别人,你都惹不起。看你还年轻,这次应该是你第一次出手。不知这生意是烫手的山芋,别人都不敢碰,你也别去做。”
青布衫男子思量着,难怪他们都你推我让的,原来是惹不上。可是任务没有完成,要赔偿雇主,自己那有这么多钱。
但自己又打不过,再和他打下去,自己只能是一条‘死’路。思前想后,还是先把命顾上,还要完成母亲的遗愿。
“那……告辞。”
墙上蒙面男子跳下墙去,随着小路走出小巷,把自己面纱揭开,竟是孙远野。
远瞧着刚才顾玉英走过的地方,喃喃自语的说:“警惕性提高了一点点,只是太粗心了。”
“按照辈分,他应该是你表弟,你这么欺负他,让你娘知道,不得打死你。”
孙远野回过头,看着那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回答说:“他心里对娘可是有仇的,我不相信娘会因为他,而承认事实,毕竟她没有做过。”
两人不在说教,双双消失的小巷里。
……
顾玉英来到王府,守门小斯见她们衣着简陋,认定她们俩又是府里哪个丫鬟仆人的穷亲戚。完全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面孔,害怕她们俩的土气沾染上身。
顾容君和玉英互看了一眼,表示不知道他们都为什么会这样?
容君正欲说些什么,瞧见玉英和自己穿的都是简陋布衣,难怪他们不正眼瞧人。
顾玉英却没有想到这里,问道:“你们俩眼睛有毛病?王府什么成了病患施舍处?”
那小斯平日里已经受管了欺凌,那忍得了别人这样说。
气的手指发抖,脸部直哆嗦,“你们……”
刚打算说,岂料看到有马车来,便一脸讨好去迎接马车上的人。
顾容君觉得这马车有点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的。
等那马车上的人下来后,顾容君总算知道为什么会熟悉了。
这不是她装病的爹吗?
王衡一开始没有注意到顾容君在门口,等他发现时,两人目光短暂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