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听依依双双在给家里人讲今天的见闻。一个说:去了一个爷爷家,以前他管我们叫娃娃。另一个说:嗯,去过我们昆明的家,原来他家是北京的呀。一个说:他家院子不如咱们家漂亮,花开的不热闹。另一个说:他家饭也不如咱们家好吃,菜多肉少。一个说:我们邀请他来咱家玩了。另一个说:对,请他吃饺子。然后显摆她们礼物。笔墨纸砚见惯了的,芭比娃娃倒是第一次见,梅贞在她们嚷着要弟弟时,手制过一个一个男娃娃给他们,也有配套的衣裤衫袜,但这个金发碧眼成年版的,让她们觉得新奇无比。
梅贞困顿,便回了卧室,杨行慎急忙跟上,一起进了空间。梅贞先泡进温泉里,男人也不扰她,只拿手指肚儿给她按头皮,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抱她回卧室,轻拍着让她睡午觉。心里想着,只要娃娃开心,谁也不能勉强她。午睡起来,梅贞煮一壶普洱,时间还早,两人在空间里继续逗留。
“娃娃,别想太多,怎么开心怎么过,明白吗?这世上谁也别想屈了你的心,我也不行,女儿们也不行。”
“四哥,我没什么委屈呀,今天老首长说的话,一则是大姐的解释,起了爱才之心。另一则估计是为你筹谋吧。是不是有什么人事变动?或者你的级别?”男人顺着她的长发,“嗯,真敏锐,这一个月频频找我回话,军服的制式、授衔工作都已经定完了,可能想让我职务、级别、工资都一致吧。我一直是保持自己随时可以上战场的状态,从不参与到任何派系中去,南疆战场现在是练兵场,军队也面临重大改革。老首长大约有他一些固有想法,不想让你成为我的软肋,成为别人攻击我的突破口。我可能还会是奇兵吧,树成旗帜,当然也会被当成标靶。我无根无基,草根出身,无门无派,最是好用,可堪当利刃,但是又怕我会被攻歼太重,让你给我加上一重保护。可以多抵挡会,呵呵。大可不必娃娃,我们是修士,别人不懂,我们自己知道。”
“四哥,我跟你说过,我结丹的过程吧,误触了阵法,稀里胡涂就结了,而且哪有雷劫呀,那雷懒的都跟拖不动脚似的,踢里匡啷扔完就走。你想想你结丹时的情状,虽然你是风雷灵根,修习的法决也是风雷决,雷于你算补物,但还是有些凶险。我再给你说说我结婴的情况吧,就是在昆明火车站下车那一瞬间,据说下了一场雷阵雨,我连知道都不知道,在医院睡了几天,再醒来就是元婴。四哥,你也是金丹后期巅峰了,以你对天地法则的感悟,你觉得是为什么?”
“娃娃,你是说你在昆明火车站那一晕,是突破?过后的雷阵雨是雷劫?过了这么些年你才说,那时二哥非说我把你吓着了。那雷是有些邪性呢,光可着那一地儿打,正经儿响了不少,我急着把你弄医院,没仔细数,但一会儿下了雨,那雨也真是很爽气,雨过之后还有彩虹。但你知道昆明就这样,一片云彩一片雨,也没人奇怪。我分析着,应该是你爷爷他们走那天救下了那几千人的事吧,那可是拯救那么多家庭,牵扯着咱们那一大片海域的大功德。再说照梅家的说法,他们在这世间行走了那么多年,可能不单单只积下那一份功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