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杨行慎心里一阵酸楚，是呀，昆明重庆那些年，政治风向不稳，自己又饱受争议，她哪里敢唱戏，再后来跟自己到了边境，自己陪了她几天？就算再回昆明，把她困在大院里，她如何唱。

“四哥，别罚我了，以后我把我会的都唱给你听啊。我会好多好多的。”梅贞躺他腿上，仰脸看着他，双手划了一个大圈，看的男人又乐了，刚见她时，她就会这么比划，有好多好多，要好多好多，会好多好多……

两人说着话儿，家人打着扑克，梅贞又调了奶茶给他们提神儿，马上就十二点了，梅贞到厨房去下饺子，杨行慎则带着一众男人孩子去大门口放鞭炮，病号和工作人员也有出来放的，一时间鞭炮齐鸣，烟花满天，节日的气氛达到顶峰。回来梅贞和嫂子们把饺子都端上桌了，打扑克也很累的，围过去一通吃。吃完了桌子搬搬，老祖宗请上座，按着辈儿磕头拜年，领红包儿，闹腾一会儿，就各自回屋歇下。

依依双双则一直候着爸爸妈妈锁了门，带她们一起进空间。两人自觉，进来后，自去灵泉边打坐练功，梅贞却洗浴睡觉去了。

初一起的晚些，但还是都去打了拳，才过来吃早餐，吃完早餐远山过来接着杨行慎去机关，墨轩和敬业他们则带着一众孩子，从家里拿了点心瓜子，给病号和工作人员去拜年。中午前梅家一家四口就到了，这两年梅家生意兴隆，汤泉这边经常来，梅贞小花房里常有新品珍品给他们备下。每年初一也会过来给梅贞送上小袋子，自家有车，也常常会拉了一些在外地弄的吃食特产过来看老人孩子。走动的特别密切，跟至德他们也熟悉，梅岩更是跟敬业敬先打成一片。这几个受墨轩刺激，今年憋着劲非清华北大不去的。过了午，泡了药浴，晚上又喝了一场，四口人才开车回家。

初二上午孩子们正常开始学习，大人则四周溜溜，也有去汤院棋牌室跟人打扑克的，赵远山一行两部车过来了。老爷子给他们分别做了介绍，不意外看到六个人一脸的惊讶，怎么也掩饰不住。请人坐下，梅贞去弄茶，赵恒先看两边一样的会议桌上，一边在写作业，一边墨轩在讲题，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一人把一个桌头在写毛笔字。梅贞端茶具过来，特意看看赵家四座山，跟远山都挂像，可能因为远山是自家徒弟，觉得还是自家两徒弟最出色。这四个气质略有区别，分的出长幼。赵恒跟赵桓不太像，赵恒更像老爷子，有儒将风采，赵家人个子也都高，赵恒也有一米八二三，四座山差不多都一米八五左右。远山妈妈，一看就是是爽朗军人，年纪不小了，但飒爽英姿不减，也有气度，看来级别不低。

边冲泡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梅贞把茶杯一一让远山奉过去，梅贞自制的大红袍，茶树就种在空间，制法是梅贞查了古籍，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口感醇厚，用泉水冲泡了，一屋子都是茶香氤氲。都执杯喝两口，不会品茶也知道好喝，梅贞再把茶汤倒进公道杯，让远山分下去。转头问赵老：“赵叔，您喝这个还是喝普洱？我也煮了，刚才正在喝呢。”“喝这个，早餐吃的少，那个盯不住。”梅贞转身去厨房拿来一盘四色花瓣软糕给他配茶，“这个配大红袍正合宜，是您常吃的那种，不是孩子们吃的那种。”赵老伸手捏了软糕进口，咽下后喝一口茶，舒服――

那边依依双双已经开始讲《中庸》，听得赵恒眉眼闪动，问杨行慎：“她们这是？”